近他也沒有了什麼反應,和前天我們看到的他一點也不一樣,彷彿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
姜然說這很正常,因為住在這裡的病人基本上都是這樣的,大多數的精神障礙都是無法被治癒的,甚至藥物也只能暫時抑制病情,而且有的病情根本就沒有有效的藥物,才會出現我們看到的這個情況。
見在他這裡已經查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於是我們就到別的病房去看看,但我總覺得他們這個病房設計的很奇怪,甚至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我問了姜然一個問題:“姜醫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道這樣問合不合適。”
姜然說:“你儘管問,沒有合不合適,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不會隱瞞。”
我於是問姜然說:“整個白城精神病院,就只有我們看到的這些病區嗎?”
姜然愣了一下,問我說:“不好意思,我沒有完全明白你的意思。”
我說:“我的意思是說,白城精神病院還有沒有隱藏起來的病區?”
姜然聽見我這樣問,連忙擺手說:“這可沒有,我們這可是正軌的精神病院,怎麼會有你說的那種情況,這個絕對不可能的。”
薛明顏看了我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我從他的這一眼裡看出意味深長的意味,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是不是已經看穿了我的意圖。
其實我這個念頭也挺無厘頭的,也不知道怎麼浮現出來的,就問出來了。
接著我問姜然:“姜醫生,白城精神病院的位置,是在以前新元四大院的位置吧?”
姜然再次愣了一下,他看著我,好像有些驚訝,他問我:“何陽,你還知道新元四大院?”
其實我心裡也是有些吃驚的,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名字是從記憶的哪裡冒出來的,就是感覺和這裡有關,就順口問出來了,沒想到姜然的這個反應,好似這裡面的確是有什麼原委一樣。
我於是問他說:“知道一點,但是具體的不是很清楚。”
姜然卻用古怪的神情看著我,他說:“知道這個新元四大院的人,可沒幾個啊,就連我們醫院也只有寥寥幾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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