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所以房頂的上面一層呈現三角形態,而兩人正好躲在房頂的右邊三角房梁下,因為此處可以將整座庭院盡收眼底。
高濰低聲冷冷道,“別說話!”
何石現在作為他的副官,不得不憂心他的身體,“少督軍,血在這麼流下去,你會昏過去的,少督軍也不想在自己昏過去期間,大小姐發生意外情況吧!”
何石明白,自己勸不住他,唯一搬出大小姐,或可阻止他的自殺行為。
高濰想了想,最後同意處理傷口。
高濰從自己的腳靴裡拿出了綁在小腿上的匕首,“取出來!”
他冷冽地吐出三個字。
突兀的聽到這三個字,何石愣了愣,隨即明白少督軍的意思,他是讓自己就這樣直接將子彈取出來。
何石搖頭拒絕,小聲說,“不可,這樣直接取出子彈,會感染的,到時少督軍的這條手臂可能就廢了!”
高濰轉頭不在看何石,聲音冷寒道,“那你就別說話!”
反正現在讓他離開,去處理傷口,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何石見他如此固執,只好妥協,畢竟這樣流血,是會死的,取出子彈,可能會發炎感染,廢掉這條胳膊,可是總比有生命危險強。
何石把匕首拿了過來,將染血的紗布給取下來,然後用匕首割開了手臂上已然和血黏在一起的衣服。
何石將子彈射穿的洞,用匕首割開一條血口,把匕首尖伸進了血肉中,準備用匕首挑出子彈。
何石已經滿頭大汗,他憂心焦慮的抬頭看了一眼自家少督軍,見他額頭冒著密密麻麻的汗珠,眉頭皺緊,另外一隻手上握著手槍,他捏的死緊,如此難忍的劇痛下,卻不吭一聲。
何石心中既佩服自家少督軍的忍耐力,又憂心他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