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如此純真,她眉眼如畫,掩唇含笑,“自當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了。”
叶韻看著船上眾人,齊齊矚目驚豔地望著自己,她瞄了周圍一眼,“你看,我才揭下面紗,就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若是一直已真面目示人,那我還如何懸壺濟世,治病救人呢?”
叶韻話音落下,眾人聽到她的聲音,想到自己盯著對方,太過無禮,臉上多了幾絲羞愧。
叶韻抬手重新戴上面紗,莞爾一笑,“好了,諸位,我的容貌爾等也看了,大家別忘了正事,該作詩的作詩,該喝酒的喝酒,該跳舞的跳舞,不要因我擾了大家的雅興。”
叶韻多說了一句,“各位,今日我的真容,望大家不要傳出去,不然我的家人順著線索找到了我,就得跟他們回去了。”
少年好奇地問,“姐姐家住何方?姐姐可以讓他們和你一起住在寧城呀?”
叶韻淡笑,一半實話一半假話的說,“我啊,住在凌清宮,可遠了,就算騎馬坐船,也到不了。
我的家人到處再找我,找到後就得回去成婚,我是逃婚出來的,所以,大家見到過我的容貌,一定要替我隱瞞,不然我就得回家成婚,再也出不來了。”
凌清宮,沒聽過,不過聽這名字,好像是一寸方外之地。
眾人想到她要嫁人,心情就很沉重,也不知道誰有福氣娶如此美人?
不過聽到她逃婚,眾人心頭又叫好。
上官凌洲心想,難怪查不到她的身世和來歷,原來她住的地方是方外之地,估計沒有她的引路,誰也找不到那個地方。
不過也對,不然她那手精湛絕倫的醫術,還有莫測高深的武功,從何而來?一般人是絕達不到那種境地的。
眾人開始飲酒作詩。
叶韻突然出聲,“各位,我是來遊湖,順帶吃吃喝喝的,先宣告,我不會作詩,所以大家就別叫我作了哈。”
眾人的目光又被她吸引了過去。
上官凌洲被她直來直去的話,弄笑了,別人就算裝也會裝成一個才女,可她直接表明她的來意,完全不在意別人怎麼看她?她真的太有意思了。
縉王也被她的直接給弄笑了,他頭一次遇到這麼有趣的女子,這幅超然物外灑脫豁達的心性可能別人一輩子也學不來。
其他人也被她的直言快語弄得想笑又不敢笑得太大聲,況且縉王殿下,以及當今陛下在場,自不敢失了禮數,而且那有女兒家如她一般,完全不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
她話音剛落,就拿著筷子,夾了一片炙烤的鮮嫩爽脆的烤牛肉,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就跟她說的話一樣,她就是來吃吃喝喝的,不是來作詩的。
叶韻邊吃邊望著前方一群跳舞的舞姬,她拿著酒壺,站了起來。
眾人好奇,她要幹什麼?
叶韻走到這群舞姬當中,指著面前一身青衣長裙的舞姬,“美人,你剛剛那個舞步跳錯了,應該一左一右,你卻跳成了一右一左,跳反了喲!”
眾人見她上去,就是指出舞步跳錯了,不由地好奇,她若是跳舞,該是怎樣的一幅畫面?
既然她能給人指出錯了的舞步動作,想必她的舞姿絕對極好。
青衣舞姬被她說的當場羞紅了臉,驚恐萬狀地跪下請罪,“縉王殿下恕罪,婢子,婢子不是故意的。”
縉王皺眉,蠢貨,給他整個王府丟臉,蒙羞。
“在這麼多人面前失禮,簡直丟盡王府顏面,來人,給本王帶下去,按王府規矩處置。”
叶韻只是單純地指出了舞步跳錯了,這怎麼還跳到治罪上來了。
叶韻望著縉王,“縉王殿下,等等。”
縉王盯著她,“葉娘子要為她求情!”
叶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