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晧敬畏地應答。
“還有嗎?”叶韻淡漠地問。
秦晧恭謹謙卑地作答,“嶺南發生地震,造成幾千人受難,地震後,引發山體崩塌,也造次幾百人身死受傷。”
叶韻下令,“你讓戶部撥五萬兩白銀,十萬石糧食,領五千北營兵馬,派敬安侯世子親自押送銀錢和糧食前去賑災。”
叶韻喝了一口湯,又說,“告訴敬安侯世子,若是有人膽敢趁機犯上作亂,不必告訴朕,殺了便是!”
她的話說得不冷不熱,不溫不火,可是卻令人欽佩她的決斷力。
秦晧明白她的用意,敬安侯世子,在朝中無根基,無人脈,京城的人尊重他,畏懼他,都是因為他的父親,敬安侯。
雖然為人狂傲不羈,可是卻也是一個愛護百姓,扶弱除危的人,畢竟敬安侯府的家規便是不準恃強凌弱,不許以權謀私,是最適合前往嶺南賑災的人。
叶韻吃飽了,放下了碗。
她接過婢女遞的手帕,擦了擦嘴,然後淨了淨手,然後接了婢女遞來的乾淨帕子,擦乾了手。
叶韻望著秦晧,“他們還說了什麼?”
“沒有了。”秦晧回稟。
叶韻冷冷淡淡地說,“你讓敬安侯世子進宮,朕得見他一面,有些事需要親自告訴他。”
於是秦晧先去了北營傳令。
秦晧拿著密詔在嶽天闊面前宣佈,“陛下密詔,傳令北營將軍,嶽天闊率領三萬兵馬,即刻秘密前往燕州鎮壓叛亂,不得有誤。”
御詔宣完,嶽天闊接了御旨,起身。
秦晧先行祝賀,“願嶽將軍大勝歸來!
秦晧先行一步,還有要事要辦!”
嶽天闊說了一句,“秦統領慢走!”
秦晧出了營寨,直奔兵部去了。
“傳陛下御令,著兵部尚書即刻派發軍餉前往荊州,若有片刻怠慢,軍法處置!”
隨後兵部程尚書跪下接過御詔。
秦晧望著程尚書,“傳陛下口諭,荊州都督要多少給多少,若是程尚書敢以權謀私,必讓全家人頭落地,往日種種,陛下既往不咎,從今往後,膽敢以權謀私,陛下絕不輕饒。”
程尚書在此跪下,聽到皇帝警告且威脅的話,他直接冷汗直冒,想到自己以前做過的事,看來陛下什麼都清楚,只是沒想揭發罷了!
這邊的萬和,拿著皇帝御旨,來了國師府。
國師站在大堂接旨,“應天順手,受茲明命,今封國師為當朝攝政王,從明日起,臨朝議政,昭告天下,鹹使聞之!”
國師叩首拜謝,“臣領旨謝恩!”
萬和見他沒有跪下接旨,也見怪不怪,畢竟國師身份貴重,如今成了攝政王,身份更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