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說道:“我們也不相信,但是透過我們檢查就是這個病啊!”
莊敏太后陰沉著臉看向小李子說道:“去給我查,這究竟怎麼回事?”
小李子點了點頭立馬告退離開皇帝寢宮。
莊敏太后看向那名太醫說道:“皇上得的是天花,你給我按照天花病治!”
太醫面露難色,說道:“可是這……”
太后怒喝道:“沒什麼可是,無論誰問,都是天花!”
“你若敢吐露半個字不該說的,想想你們的家人!”
太醫被嚇得面無人色,連連磕頭,說道:“是,是,皇上得的天花,我這就給皇上治。”
第二天,小李子小心翼翼地扶著莊敏太后來到朝堂之上。
莊敏太后一臉肅穆,鄭重地宣佈:“皇上生病,暫時一切朝政由哀家來處理。”
話音剛落,傅安站了出來,拱手說道:“太后,昨日大將軍馬剛送來戰報,反賊彭越已經佔領涼州和雍州大部分割槽域,大將軍兵馬現屯兵於蟠龍山濁河一帶,阻擋叛軍進一步行動。”
莊敏太后臉色驟變,驚問道:“難道火雲山失守了?”
傅安沉重地點了點頭,說道:“火雲山失守,所以雍州大部分地區失陷。”
莊敏太后聽聞,怒髮衝冠,氣得渾身顫抖,指著眾臣破口大罵:“你們這群酒囊飯袋!廢物!飯桶!”
“帝國養著你們,給你們高官厚祿,就是讓你們如此無能的嗎?”
“火雲山如此重要的戰略要地,竟然也能失守!”
“彭越的叛軍再進一步,就能直達長安城了,你們還在這裡束手無策!”
眾臣皆低頭,不敢言語。
莊敏太后愈發憤怒,繼續罵道:“你們平日裡一個個趾高氣昂,自詡為朝廷的棟樑之才,如今遇到這等危機,卻一個個像縮頭烏龜一樣!”
“那馬剛,身為大將軍,手握重兵,竟然連小小的彭越都抵擋不住,還敢找藉口說什麼彭越的軍隊實力強!”
“這純粹是他為自己的無能和怯懦開脫!”
太后喘著粗氣,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我看你們就是一群只知道吃喝玩樂,中飽私囊的蛀蟲!”
“國家危難之際,沒有一個能站出來為朝廷分憂,為百姓謀福祉!”
“朝廷怎麼就養了你們這幫毫無用處的廢物!若再如此下去,這天下都要改姓了!”
整個朝堂鴉雀無聲,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眾臣皆戰戰兢兢,汗流浹背。
就在莊敏太后怒不可遏地訓斥著文武百官之時,忽然,殿外傳來一陣急切的馬蹄聲與高呼:“邊疆急報!”
莊敏太后神色一緊,趕忙讓小李子將傳信之人帶進來。
只見一名滿身塵土、疲憊不堪計程車兵踉蹌著走進大殿,剛一進來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且急切地說道:
“羌州急報,羌州全境已然失守,炎軍正朝著益州方向集結。”
“益州刺史佟永祥與車騎將軍佟強無力抵抗,特向朝廷緊急求援。”
士兵言罷,便在眾人憂慮的目光中退了下去。
莊敏太后只覺腦袋似要炸裂,雙手緊緊扶著額頭,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滿臉皆是愁苦之色。
下方的兵部尚書齊剛面如土色,驚慌失措地嚷道:
“完了完了,佟永祥和佟強連叛軍張清都抵擋不住,如今炎軍挺進益州,益州已然亂作了一團麻!”
就在此時,殿外再度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
侍衛匆忙來報,稱黑州刺史有緊急情報送達。
莊敏太后神色疲憊地點了點頭,小李子隨即對著侍衛招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