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杯後,彭越讓人送她回去,阿依努爾不同意,但是她也答應不繼續喝了。
只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彭越,時不時的露出傻笑。
宴會繼續,彭越來者不拒,與其他兄弟也喝了不少,酒過三巡,彭越終是不勝酒力,醉倒在桌前。
孫行者等人相視一笑,他們早已看出阿依努爾對彭越的痴心一片。
孫行者說道:“阿依努爾姑娘,不如就由你送彭將軍回去休息吧。”眾人紛紛附和。
阿依努爾聞言,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她晃了晃昏沉的腦袋,緊接著輕輕地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攙扶起彭越,緩緩走出宴會廳。
兩人互相攙扶,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兩道長長的影子。
阿依努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彭越攙扶進房間。
此刻的她,醉意朦朧,可目光卻始終無法從彭越那俊朗的面容上移開。
屋內,昏黃的燭光搖曳不定,彭越安靜地躺在床上,那平和的睡顏彷彿有著一種神秘的吸引力。
阿依努爾的心跳愈發急促,腳步不由自主地輕輕靠近。
她的每一步都似踩在雲端,輕盈而又小心翼翼。
終於,她緩緩地俯下身子,那如蝶翼般微微顫抖的睫毛,洩露了她內心的緊張與期待。
她偷偷地吻了上去,這一吻,輕柔得如同夜風中飄落的花瓣。
只是,那濃烈的酒意迅速席捲了她的意識,她只覺眼前一陣眩暈,很快便也昏沉過去,就這般自然而然地在彭越身旁沉沉睡去。
如水的月光透過雕花的窗欞,輕柔地灑落在兩人身上,彷彿為他們勾勒出一幅如夢如幻的畫卷,一切都顯得那樣寧靜而又唯美。
宴會廳內,華彝看著孫行者說道:“師長,你不怕女王生你氣啊!”
孫行者說道:“放心,我相信總督會處理好的。”
彭越走後,這場宴會很快結束——
半夜時分,彭越只感覺口渴難耐,下意識地伸手到處摸索,然後摸到了一處軟軟的地方。
阿依努爾也在此時清醒了不少,突然感覺有人在摸她,她用手將那隻手用力扒開。
這一番動靜,讓兩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啊……”
“啊……”
兩人同時驚叫起來——
“怎麼回事?”……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彭越和阿依努爾同時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著。
發現衣物完好無損,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阿依努爾的臉瞬間紅透,低垂著頭,不敢看彭越。
彭越也顯得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阿依努爾紅著臉,嬌嗔地說:“都是喝酒誤的事!”
“我就記得我送你回來,後面的事都記不住了。”
實際上她不止是記得送彭越回來,還記得自己想偷偷親彭越,可是最後她怎麼就在彭越身邊睡下了呢?
只是這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接著,她臉上露出笑容猛地一把抱住彭越手臂,耍賴似的嚷道:“大人,您把我睡了,您可得對我負責!”
彭越急忙解釋:“可咱們真的啥也沒做呀!”
阿依努爾藉著酒勁,大膽地說道:“這不是離天亮還早嘛,您現在想做點啥也來得及不是!”
“我可告訴你,男女授受不親,您可別想耍賴!”
彭越無奈地說道:“可是我已經有老婆了。”
阿依努爾一撇嘴,任性地回道:“我不管!”
“大不了我給您做小妾,在這神洲,有本事的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