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三旅攜帶的重武器少,但他們憑藉著高超的戰鬥技巧和無畏的勇氣,殺得沙海王的隊伍再次丟盔棄甲。
戰場上鮮血四濺,慘叫連連,庫爾班的殘軍在三旅的強大攻勢下節節敗退。
庫爾班好不容易才從混亂中逃出生天,看著身邊只剩下一兩千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只見四周是一片荒蕪的景象——
狂風呼嘯著捲起漫天的沙塵,讓人睜不開眼。
庫爾班滿心的怒火無處發洩,他猛地轉頭,惡狠狠地盯著一旁的馬連良。
馬連良和庫爾班對視,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都是你這沒用的東西出的餿主意,才讓老子落到這般田地!”
“你個掃把星,老子遇見你後就沒有一件事是順的。”
“你說你是不是彭越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
庫爾班一邊罵著,一邊揮起拳頭,朝著馬連良的臉上砸去。
馬連良被打得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揚起一陣塵土。
他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只能苦苦哀求:“沙海王饒命,沙海王饒命啊!”
“我和彭越有仇,怎麼可能是他派來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庫爾班哪裡聽得進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此時,陰沉的天空彷彿也在為他們的慘狀而悲嘆。
好不容易等庫爾班打累了,馬連良戰戰兢兢地爬起來,小心翼翼地說道:
“沙海王,咱們不如跨過天河,去華章郡的南部發展,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庫爾班陰沉著臉,沒有立刻回應。
周圍的枯草在風中瑟瑟發抖,彷彿也在為他們的前途感到擔憂。
過了一會兒,他下令讓人去檢視天河對面的情況。
沒過多久,探子匆匆回來稟報:“大王,不好了,天河對面也有彭越的部隊駐紮在河岸。”
庫爾班一聽,剛剛壓下去的怒火瞬間又被點燃,他一把揪起馬連良的衣領,再次揮起了拳頭:
“你這混蛋,出的什麼鬼主意!”
又是一頓暴打,馬連良被打得鼻青臉腫,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而那狂風依舊無情地肆虐著。
馬連良用手指了指北方:“沙海王,我們只剩下北方一條路了……”
庫爾班滿心狐疑地盯著馬連良,眼中盡是不信任的神色。
但他深知如今三面已被彭越的包圍圈死死困住,可這北方的情況卻如同迷霧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沉思片刻,庫爾班咬了咬牙,打算再派人去北面檢視一番。
北方的流光郡太守邱景興和玉簪郡太守羅德宇,帶著兩郡團勇在天山一帶佈置防線。
然而,這所謂的防線佈置卻顯得雜亂無章。
軍營之中,邱景興和羅德宇正與一群將領圍坐在一起。
邱景興滿臉通紅,醉意醺醺,一隻手緊緊握著酒碗,另一隻手在空中胡亂比劃著,大聲叫嚷著:
“來,喝!”
“管他什麼彭越,徵西將軍……”
“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乳臭未乾,老子在官場混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憑什麼來指揮咱們?”他的眼神迷離,嘴角還掛著酒漬。
羅德宇則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雙腳隨意地搭在桌子上,手中的酒杯不停晃動,酒水濺出也毫不在意。
他扯著嗓子喊道:“就是!咱們歷經多少風雨,積攢了這麼多年的資歷,他彭越算個啥?”
“想指揮咱們,門都沒有!”
一位將領跟著附和道:“沒錯,咱們可不能聽那小子瞎指揮,咱們有咱們的主意!”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