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打響後,雙方喊殺聲震天。
傅濤果然中計,故意指揮自己收買的部下打亂陣型,原本整齊的進攻隊伍瞬間陷入混亂。
“傅濤,你在幹什麼?”艾笛福怒喝道,他的雙眼幾欲噴火。
傅濤裝作無辜的樣子,慌張地說道:“王爺,敵軍太強,局面失控了。”
就在這時,一名艾笛福的老將挺身而出,“王爺,莫要被這奸人所誤,我等定當護您周全。”
艾笛福咬了咬牙,怒視著傅濤,心中暗暗發誓,定要剷除這個禍患。
但這場試探也讓他們付出了上千人的傷亡。
艾笛福不甘心就此罷休,他親自帶領著親信部隊試圖穩住局勢,重新組織進攻。
但炎軍第十七軍一師憑藉著堅固的防線和有序的指揮,給予了他們猛烈的反擊。
炎軍的炮火不斷轟鳴,槍聲響徹雲霄。
士兵們在硝煙中衝鋒陷陣,喊殺聲震耳欲聾。
“炮兵給我集中火力,狠狠轟他孃的!”
“重機槍給我狠狠的打,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神洲真正的主人!”
炎軍師長在陣地上來回奔走,聲嘶力竭地大聲呼喊。
“兄弟們,衝啊!為了勝利,為了榮耀!”
“我們要讓對面的狗雜碎知道我們的厲害!”
順康軍這邊,局面卻是一片混亂。
因傅濤的搗亂,士兵們完全陷入了恐慌和混亂之中。
士兵們的呼喊聲、哭叫聲交織在一起,令人心顫。
有的隊伍相互衝撞,士兵們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有的迷失了方向,在戰場上盲目地奔跑。
忠郡王艾笛福騎在戰馬上,那張臉陰沉至極,彷彿能滴出水來,每一道皺紋裡都寫滿了憤怒和絕望。
他望著眼前這混亂不堪、幾近崩潰的局勢,脖子上青筋暴起,扯著嗓子怒吼道:“撤!都給老子撤回青丘關!”
那聲音彷彿要撕裂這嘈雜的戰場。
士兵們驚慌失措,眼中滿是恐懼。
他們一邊拼命抵抗著炎軍如潮水般洶湧的攻擊,一邊匆忙往青丘關的方向狼狽逃竄。
手中的毛瑟槍彷彿成了沉重的負擔,腳步踉蹌。
艾笛福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他奮力為士兵們斷後,雙眼佈滿血絲,眼眶幾乎要瞪裂,嘴裡不停地大喊:“快!別他孃的磨蹭!”
“誰要是敢退縮,老子先砍了他!”
他的聲音已經沙啞,但依舊充滿了威嚴和力量。
馬蹄揚起漫天的塵土,艾笛福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溼透,緊緊地貼在身上。
他的戰馬也已疲憊不堪,但他仍不斷地鞭策著它,不肯有絲毫的懈怠。
此時,傅濤帶著他的屬下早就腳底抹油撤退了。
一路上,他還故意讓屬下設定障礙,推倒糧草車,點燃營帳,給艾笛福他們製造了重重困難。
“快點,別讓忠郡王他們能夠安然回到青丘!”
傅濤一邊逃竄,一邊惡狠狠地喊道:
“給他們多留點麻煩,讓他們嚐嚐苦頭!”
他的屬下們紛紛應和著,完全不顧及身後那些還在苦苦抵抗的同袍。
好不容易,他們退回到了關內。
艾笛福灰頭土臉,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手中的毛瑟槍也沾滿了血跡。
他一下馬,便如同一頭髮怒的獅子般衝向傅濤。
“傅濤!你個狗雜種!今日在戰場上你搞的那些名堂,到底安的什麼心?”艾笛福指著傅濤的鼻子,破口大罵。
傅濤見艾笛福這般氣急敗壞,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