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青龍關,戰火紛飛,炎軍的進攻猛烈而殘酷。
炮彈如流星般墜落,爆炸聲響徹雲霄,火光將黑夜照得如同白晝。
艾笛福計程車兵們在匆忙中收集著物資,準備撤離。
艾笛福望著剛剛拼死攻下來的青龍關,心中滿是不甘和憤怒,但他知道此刻的形勢已不容他猶豫。
他的拳頭緊緊握著,指甲幾乎嵌進了肉裡。
心中暗暗發誓,這筆賬遲早要跟炎軍和傅濤算清楚 。
“出發!”艾笛福一聲令下,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悲憤。
帶著殘部朝著冀州方向奔去。
一路上,士兵們沉默不語,只有沉重的腳步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迷茫。
傅濤帶著一眾親衛,個個丟盔棄甲,神色慌張,十分狼狽地逃回了冀州。
傅濤的內心此刻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知道自己這次犯下了大錯。
他心想自己回去後可不敢將事實說出來。
是自己聯合炎軍對付忠郡王,結果他和忠郡王都被炎軍坑了。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若是讓太后知曉真相,自己必死無疑,只能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艾笛福身上 。
此時的冀州城內,莊敏太后和傅安等人正在宮殿中議事。
莊敏太后坐在高位上,眉頭微蹙,正與傅安等人商討著局勢。
突然,宮殿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呼喊聲。
“太后,不好了!傅濤將軍回來了!”一名侍衛匆匆跑進殿內稟報。
莊敏太后和傅安等人聞言,皆是一驚,面面相覷。
“什麼?他怎麼回來了?”莊敏太后猛地站起身來,臉上滿是疑惑和震驚。
不多時,傅濤便跌跌撞撞地衝進了宮殿。
他頭髮凌亂,衣衫不整,身上還帶著些許血跡,看上去狼狽至極。
“太后!”傅濤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
莊敏太后怒視著他,厲聲道:“傅濤,你不是在青丘關給艾笛福做副手嗎?”
“為何如此狼狽地回來?這究竟發生了何事?”
傅濤抬起頭,眼神閃爍,急忙說道:“太后,敗了……敗了……我們敗了!”
“但是……此次戰敗,非末將之過啊!”
“是……是那忠郡王艾笛福,他竟然投靠了炎軍!”
“我們原本佔據優勢,可誰能想到他臨陣倒戈,與炎軍裡應外合,打得我軍措手不及啊……太后!”
傅安在一旁聽著,眉頭緊皺,說道:“傅濤,你這話可當真?”
傅濤連忙說道:“大哥,小弟所言句句屬實啊!”
“那艾笛福不知受了炎軍什麼好處,突然就倒戈相向。”
“我軍奮力抵抗,可無奈寡不敵眾,這才……哎!”
莊敏太后冷哼一聲:“傅濤,你莫要在此推卸責任!”
“你身為將領,領軍作戰不力,如今還有臉在此狡辯?”
傅濤磕頭如搗蒜,哭喊道:“太后明鑑啊!”
“末將對您忠心耿耿,絕無半點推卸之意。”
“實在是那艾笛福太過狡詐,與炎軍勾結,我等實在難以抵擋。”
傅安沉思片刻,說道:“太后,此事或許另有隱情。”
“但如今傅濤將軍戰敗歸來,我們當務之急是重新部署防禦,以防炎軍和艾笛福的聯軍進攻。”
莊敏太后緩緩坐下,臉色陰沉:“哼,先不論這其中真假。傅濤,你先下去整頓兵馬,若再有差池,定不輕饒!”
傅濤如獲大赦,趕忙謝恩退下。
待傅濤離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