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卻輕嘆一聲道:“外貌再美麗,心腸不好有何用。”
話音未落,池青猛然一巴掌抽向寧思敏美麗的臉頰。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池青很意外,他這一巴掌只用了半成力,速度非常快,卻被寧思敏用手給擋住了。
這一巴掌,只抽到了其手背上。
不等他回手,寧思敏另一隻手已然成掌,拍向他的胸口。
池青連忙回防,雙方很快拳來腳往,化為道道虛影糾纏在一起,空氣撕裂聲連綿不絕。
轟!
池青一拳打出,與寧思敏的掌對轟在一起。
寧思敏倒飛出去,撞到書院牆上,沒有絲毫狼狽的落地,只是剛剛走出兩步,背後院牆轟塌出人形窟窿。
她渾然不覺,用衣袖抹了嘴角溢位的血跡,神色冰冷看著池青。
劉聚嘴巴張得老大,難以置信看看寧思敏,又看看池青。
其他人同樣好不到哪裡去,一個個震驚之極。
短暫安靜後,部分學子義憤填膺起來。
“堂堂一大男子,打弱女子算什麼本事。”
“會點武功就恃強凌弱,真是豈有此理,敏妹你沒事吧。有本事去演武場和我哥比試,他叫石太瑞。我是石文瑞,想找我的麻煩也隨時來。”
“我呸,看起來來挺斯文,沒想到桃林書院還有這種敗類。”
“快去告訴院長,定要將他逐出書院。”
“這種惡行,哪裡那麼輕鬆,該叫衙門的人來,判他個公然傷人罪,流放到南面邊境去才好。”
“恐怕不行,朝廷對待我們學子寬厚,好像規定穿著書生服飾的在讀學子打架,只要不出人命,便民不舉官不究,除非寧師妹自己去告官。”
……
池藕駕著馬車到來,池青神色自若和劉聚道謝作別,登上馬車,揚長而去。
剛走過一條街,方溪田和雲濟凡竟然等在那裡。
“你們這是要去煙花之地,還想帶上我?我可不去。”池青掀起簾子笑道。
“池青你想哪裡去了,我們去那種地方,還不被家裡人打死。”方溪田連連搖頭。
“池青,你這種有辱斯文的話,今後休要再說,否則我恥與你為伍。像劉聚練練弓馬我沒意見,可他把一身肉練得難看之極,還當眾炫耀力氣大,忘了讀書人的本分,簡直本末倒置,所以我們明天去羨魚樓喝酒,不叫他了。”雲濟凡義正言辭的道。
“明天的酒會,池青你一定要去,我們這樣文雅的讀書人,聚在一起必然有很多話題和樂趣。”方溪田也勸說道。
“我真去不了,改天見。”池青斷然拒絕,馬車迅速離去。
書房中,燈火通明,窗外夜已寧靜。
“大哥,查清楚了。”池藕拿著一疊紙,站在書桌前說道。
“說。”池青坐靠在木椅上,手裡把玩著一根晶瑩剔透的獸爪。
“寧家住東宇街,城中有三十多家店鋪酒樓,另有河船五條,經營著米糧生意,在外地還有數百畝良田,一個莊園,以及一些小產業。寧思敏是寧家家主寧術業的次女,為家族重要成員。自小在離王城長大,很少外出,精通音律,在桃林書院讀書已有三年。”池藕不緊不慢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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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王城還真是越來越龍蛇混雜,無論她是人是妖,今後提防一些。對了,薛家和石家如何?”池青問道。
“薛家主要經營當鋪,城中有四十多家,還有一些玄寶錢莊的份額,財力上和寧家相差不大。那紈絝子弟薛友禮的身份就差了一些,他雖然薛家家主之子,卻是庶出,只不過母親得寵,又不爭權奪利,才有機會紈絝成性。至於石家,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