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番戰鬥,打到了竹林中,拳腳輕易掃斷不少翠竹。
範毅利用遊鬥佔據上風,卻沒有獲勝的希望,再拖下去,反而對他不利。
他不再躲避,胸口硬挨門主一拳。
力量超出他的想象,斗笠蓑衣,在這一拳下爆裂開來,瞬間化成無數碎片。
範毅本身更是倒飛而回,一連撞斷十多棵翠竹,雙腳猛然紮根地下才止住身形。
門主得勢,如影隨形而來。
範毅早就蓄勢反擊,一揚手袖箭激發而出。
箭矢擊穿門主胸口的衣服,卻對門主的面板沒有半點傷害,折斷成兩截。
門主向他猛撲過來,氣勢猶如猛獸,所過之處,猶如犁過一遍。
範毅一咬牙,使出了最後的絕招。
淬著化血水的狼牙出現在手中,被他以飛蝗石的手法,全力擲出。
這次狼牙對著門主的脖子,對方在緊要關頭,卻突然一扭脖子,躲開了要害。
狼牙脖子從側面洞穿過去,威勢大減,輕輕紮在一根鮮嫩的竹筍上。
可門主仍然不受影響,飛撲過來一拳砸向範毅腦袋。
範毅連忙把金甲鐵布衫運轉到極致,舉起雙臂格擋。
“嘭。”的一聲巨響,猶如兩個大銅球相撞,所產生的氣流,不但讓方圓丈許內的暴雨,瞬間消失,更讓範圍內的翠竹炸裂。
這一擊,兩人旗鼓相當。
門主不由自主倒退十多步,範毅雙腳膝蓋以下,都陷入泥土中。
微微平息全身翻騰的氣血,範毅迅速把雙腳從泥土中拔出,準備應對門主接下來的猛攻。
卻驀然發現,門主站在原地,沒有再出手,摸了摸脖子並沒有流血的傷口道:“不錯,真沒讓我失望,再打下去,傷你一點皮就得不償失了,還是耗費一些東西拿下你。”
“拿下我,先感覺你的傷口是否有異樣。”範毅眼見門主被淬著敗血水的狼牙所傷,暗鬆了口氣,打算拖延一下時間,將門主耗死。
門主詭異一笑:“不就是敗血水嗎,又能如何。”
“如何?這是見血封喉的劇毒,就算你現在吃下解藥都不管用,難道你百毒不侵。”範毅說著,警惕拉開了與門主的距離,免得被對方臨死反撲。
“見血封喉又如何,還能再毒死我一次不成,哈哈。”門主說完這莫名其妙的話後,臉色漸漸變得木然,眼神空洞,和一具屍體無異。
範毅雖然很驚疑不定,但仍然躥向門主,趁他病要他命。
正在此時,一陣銅鈴的聲音響起。
範毅感覺全身變得僵硬,漸漸失去行動能力。
最終離門主五步遠,他被迫停下。
他一陣駭然,連忙掙扎,卻無濟於事。
一道白色身影從茅屋中走出,緩緩來到範毅面前,手裡正拿著個銅鈴不停的搖動。
當他看清白色身影的身姿和麵容,腦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隨即心撲通直跳,臉火辣辣的發燙。
世上竟然有如此魅惑,如此漂亮的女子。
其實他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門主少女眾多,風氣開放,一到夏天,短衫薄裙,到處都是鶯鶯燕燕,卻從來沒有讓他如此失態過。
漸漸的範毅開始迷糊起來,滿腦子白衣女子的絕美面容,妙曼身姿,鼻中芬芳繚繞,銅鈴聲悅耳動聽,如墜仙境。
就在意識完全迷糊時,純陽訣自動運轉,使他瞬間清醒,並慢慢恢復行動能力。
“真要浪費我最後一張束魂符。”白衣女子一揚手,一張黃紙貼在範毅腦門上,純陽訣立即停止運轉。
銅鈴聲戛然而止,但範毅如同鬼壓床一般,意識特別清醒,卻口不能言,身體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