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院正是那名傳聞中的武道七層弟子,程益丁。
“氣勢很強,應該是把文院絕學,正氣訣練到了一定火候。”人群中來了不少武道宗門的人,議論道。
“聽說才二十八歲,前途不可限量,將來成為武道八層的絕頂高手都有一些機會。”
“是啊,如今我大虞武道七層的一流高手不少,三十歲以下的天才卻屈指可數。”
“聽說這程益丁精通二十七門外家武學,與大虞幾位前輩一流高手以招式切磋,竟然無一敗績。”
“難怪敢來交流武道,最近十年,乾武學院耗費了太多武生在戰場上,出一個三十歲以下的武道七層都非常困難,更別說是其中的高手了。”
“那不一定,即便武院如今青黃不接,卻一直底蘊深厚,存在的時間比大虞朝廷都久得多,誰知道藏了多少秘密,有一兩個三十歲以下的武道七層天才並非難事。”
……
議論聲中,程益丁飄然落在木臺上,環顧一週道:“在下文院程益丁,前來交流武道,不知武院哪位同道出來賜教。”
“武院,紀無期。”一名俊朗青年緩緩走上木臺。
“你先出手。”程益丁站在原地,信心滿滿做出請的手勢,赫然是一門外家功夫的起手勢。
“承讓。”紀無期也不推脫,拉開架勢比劃著準備出招,卻深吸一口氣,暗自凝神運勁。
三息時間過去,程益丁一看紀無期勁氣激盪的手掌,臉色微變,身形快速向右橫跨。
紀無期隔空一掌拍出,一道無形無質的掌勁,帶著破空聲,瞬息跨越丈許距離,正中程益丁肩頭。
程益丁蹌踉著後退十多步,堪堪在木臺邊緣穩住身形。
紀無期如影隨形而至,一掌拍向程益丁胸口。
程益丁連忙一拳迎上,拳掌相交。
兩者各自倒飛出去。
紀無期在木臺上穩住身形,程益丁雖然身形灑脫,卻終究是落在了擂臺之下,臉色難看之極。
“第一局,乾武學院勝!“評判人宣佈道。
文院前來長見識的書生忍不住怒斥道:“無恥。“
“不講武德。“
“程師兄以禮相待,姓紀的竟然偷襲。”
“你們武院必須給個說法,還要臉嗎?”
乾武學院的武生不甘示弱,反擊道。
“你們文院都打上門了,還有臉說武德。”
“哪裡不講武德了,是姓程的自己託大,怪得了誰。”
“這也算偷襲,你以為誰都能像紀師兄天賦異稟,武道七層就能練成拂風劈空掌!”
雙方吵得不可開交,副院長出來發話才平息爭吵。
“論實力,程公子更勝一籌,論境界兩人平分秋色。但這場比試,我乾武學院贏。”
文院副山長無奈贊同。
第一局落幕,第二局開始。
雙方各出十名武道六層,全都是三十歲以下的後輩弟子。
一對一比武,結果乾武學院竟然輸了。
副院長臉上不好看,後輩武生方面,乾武學院確實已然不足。
第三局,紙上談兵。
雙方各出三十名後輩,解答滿分一百的武道考卷,誰總分高誰獲勝。
比試方法是文院提出來的,明顯有備而來。
楊蘇一聽這個訊息,立即收起手中書籍,主動請纓參加第三局比試。
廢棄物的山谷中,楊甦醒來。
可惜傳送陣再次啟動,機械的聲音響起:“刪除記憶,植入新的記憶,開始新的歷練,名字……”
楊蘇掙脫不了,連忙默唸:“我是楊蘇,我是楊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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