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方法以孝至國容易讓孝道淪為形式,忽視子女父母真實的親情。”
程小棋的一番論述後,皇帝問:“那依卿所見,當如何?”
程小棋說:“陛下不僅僅應當注重以孝道考核官員,也要注重考核官員如何對待子女。因為孝道也是雙方面的,況且百善孝為先,論心不論跡。若有不孝者也不應該一味打壓否定,也應當注重調解子女父母的關係,懲罰那些少數極端不孝者,而保護大多數孝順父母者,方能導人向善。”
皇帝一聽,覺得有道理,說:“立刻頒佈聖旨,設立孝道調解司,原禮部官員考核孝道內容加上一條:考核如何對待子女。”
這一條聖旨頒佈下去,受到了官宦世家舊勢利的支援,因為官宦世家代代為官,因為行孝的問題,子女和雙親之間有不少矛盾。而出了調解制度,可以緩解矛盾。況且不但考核子女還要考核父母,這讓子女和父母有官者都相互忌憚,父母也不敢輕易道德綁架子女,因為都怕丟官。
然而程小棋的言論遭到了乾國寒門士子和新興官僚的抵制,聲稱程小棋乃大不敬、大不孝之言論。但其真實的原因是,新興的官僚都是初代為官,父母不為官,因此新興官僚的父母不怕丟官,照樣可以責令為官的子女盡孝,而且新興官僚還平添了照顧子女的壓力。更深層的原因是,這政令一出,相當於官宦世家的地位更穩固了,普通官員想上位更難了,因此將程小棋的言論視為洪水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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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道理,當程小棋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但他沒有想那麼多,因為他的建議被身負真龍之氣的天子採納,道心修為更加穩固。功德不斷集於自身,道心有突破的趨勢。
裕興皇帝召見韓雪姐弟,很喜歡韓寶的勇毅和韓雪的穩進道心,想要封韓寶為護國大將軍,韓寶一聽要當將軍,十分開心,便應允了。但還提出見韓雪天姿國色,要納韓雪為貴妃。韓雪急忙推辭。皇帝不高興,說:“朕欲納韓雪卿家為妃子,是因為護國大將軍一職位茲事體大,非皇親國戚不能勝任,既然爾等不願,護國大將軍也就免了。”
由於青璃是妖族,身份敏感,雖說正靈教教眾最多,裕興皇帝也只是和青璃閒談了幾句,沒有授予他任何官職。
三天後,皇帝頒佈聖旨,封程小棋為乾國國師,封偏鋒教為國教,程小棋領旨謝恩。
青璃問程小棋:“你想好當這個國師了嗎?”
程小棋說:“當然!白給官誰不做?”
青璃說:“皇帝很可能是利用你!要借你的偏鋒教打壓新興的官僚勢力,這是帝王心術,小心別成了棋子。”
程小棋笑道:“他搞他的政治,我傳我的教,井水不犯河水,況且我道心突破在即,等哪天突破了,甩了這個國王就是了。”
青璃喃喃道:“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於是程小棋一行人入住了國師府邸。國師府邸十分氣派,有雕樑畫棟,飛閣苑池,當夜,皇帝還給程小棋送去了十幾名美女,個個天姿國色,環肥燕瘦全都包括了。
韓雪因為皇帝要納自己為妃的事情正在氣頭上,突然見那麼多美女,連忙要發作。程小棋說:“美女好呀!我全都收了,你們回去吧。”
韓雪不可思議地望著程小棋,怒喊:“程——小——棋,你……”
程小棋說:“以後,府邸上下的打掃事務都由你們負責了。”
一名嬌滴滴的美女說:“我們本是皇宮的宮女,陛下要求我們為國師大人……侍寢!聖旨不可違。”
程小棋心想,這是個問題,但隨施展“魘禱”法術改寫了幾名美女的記憶……
程小棋說:“你們已經為本國師侍寢過了,回去覆命吧!”於是美女一個個面帶嬌羞地退出了國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