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石桌石椅雖然存在,但已經殘破不堪,而唯有這口缸依然完好無損,著實讓人生疑。考慮到連石頭製成的桌子和凳子都已受損,陶製的缸竟能保持完整,實為不合常理。
走到缸旁,輕輕叩響缸身,聲音卻與預期不同,竟發出清脆的金屬之聲。這缸竟是由金屬鍛造,或許是鐵,亦或是銅。何雨柱嘗試提起它,未能成功。改用推的方法,卻輕鬆移動了它。缸移開後,露出了下面的一個洞口,顯然下面有一個地下室。
何雨柱從自己的隨身物品中取出一支蠟燭,點燃後小心翼翼地探入地下室。蠟燭依舊明亮,證明室內含有足夠的氧氣。他隨即跳下洞口,進入地下室內。這是一個普通的地下室,裡面排列著幾個箱子。隨機開啟一個,內有金錠與銀幣。金錠的數量稀少,約莫五十個,每個重達五十兩,總量超過二千兩。至於銀幣則有數千之多,通常每一百枚捆紮為一束,共有百十來束。何雨柱笑了笑,這無疑是那位耳聾老婦的財寶,若是放在現代社會,這絕對是一位相當富有的女士。
第二個箱子開啟,裡面裝有多種珍貴瓷器,大多是明清兩代的官窯製品。這些古董若是在現代,至少價值數千萬元乃至數億元,然而在此刻,卻因時代背景而難以顯現其真正價值。最後一個箱子存放了幾本古老的書籍,仔細翻閱後發現,這些竟然是家族的家譜。家譜記載了從清開國君主努爾哈赤至一位名叫龍毅剛的男子及其獨女——未命名,僅有稱作“龍氏”的後人。
這一發現觸動了何雨柱的心,他猜測這“龍氏”是否就是那位耳聾老婦。家譜中的另一份記錄了皇太極的後代,提到這位“龍氏”是家中的直系傳人,並記載了她的丈夫和孩子的情況,然而孩子們均早逝。此外,在這份家譜中還夾雜著一封信,詳細敘述了一位女性的生命歷程。這正是那位耳聾老婦的故事。她出生在一個旗人家庭,家族淵源可追溯至清太祖努爾哈赤。她的祖父曾在清朝擔任過貴族身份的貝子,並且家族中擁有多處遺產。隨著大清朝的終結,家族為了避免遭報復,迅速改姓“龍”。直至她長大成人,嫁入另一位同姓族人的家庭,該家庭同樣富有並且保持低調。
當年世道混亂,即使家財萬貫若無權勢也如同待宰肥羊。
因此他們將家產分割成了多份,分散藏匿。
這封信上僅提及了一地,何雨柱揣測其他的藏地已揮霍一空,僅餘此件微末物品。
何雨柱認定這位龍氏即是聾老太太。
她既非敵人 ** ,也非 ** 烈屬,只是一箇舊旗人的老太太。
為了求安,才更名易姓,並不顯財富,一直低排程日。
而在信的末尾,聾老太太僅僅表達了願望,希望來者每逢節日能夠焚燒紙錢紀念她,這便是她的心願,同時這也是對尋信之人的報償。
由於聾老太太的囑咐,何雨柱心中毫無顧慮,便將其餘財物收入囊中。
儘管他已經很富有,但又有誰能嫌錢財多呢?
將寶物收藏妥當,何雨柱便返程回家。
剛到家,鄭娟立刻問道:“怎麼樣,找到了什麼嗎?”
這一晚,她興奮不已,輾轉反側直至等到了他的歸來。
何雨柱隨手擲出一樣東西,她疑惑道:“這是什麼?”
“你自己看不懂?”
鄭娟定睛細看,才認出這是一錠重達五十兩的金元寶。
鄭娟不由一震,險些把金元寶摔在地上。
她驚呼道:“這是從哪兒來的?”
“當然是出自聾老太太那座宅院。”
“這樣貴重的物品,我們要不要考慮上繳呢?畢竟我們拿了似乎不太妥當。”
“得了得了,這本來就屬於咱們,你藏好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