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頡普有些不爽的問了一句狂小瀾,她都臣服於她了,神識卻沒收回,不知要搞什麼名堂?
“你口頭上的臣服,這我可是信不得你,我要你發下天道誓言,從今往後不得以任何形式的方式來害我,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否則形神俱滅。”
狂小瀾的這話聽得頡普差點控制不住給她來一拳,你他娘神識強得離譜,自己還能如何傷害你?
“我不同意,你這是趁火打劫。”
就在頡普這句話落下的一瞬間,狂小瀾的神識威壓更加強了,一股比剛剛還可怕的壓迫感,直讓頡普都喘不過氣來。
“既然不同意,那留你也無任何意義。”
狂小瀾將一絲神識凝成銀針大小,就要射殺頡普,可見到這一幕的頡普頓時就慌了。
“別衝動,我答應你,立下天道誓言!”頡普大喊道。
狂小瀾見此也沒收起神識,向頡普微微頷首,示意她先立下天道誓言,並說道:“我叫狂小瀾。”
頡普一嘆,無奈抬手伸出三指越過頭頂,道:“天道見證,我頡普在此立下天道誓言,願臣服於狂小瀾,絕不會對狂小瀾做出任何形式的傷害舉動,若有違此誓,我願形神俱滅。”
話落,頡普就感覺一股無形的絲線將自己和狂小瀾連在了一起,冥冥之中建立起了一種不可抗的因果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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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先去州主府。”
狂小瀾收回所有的神識威壓,和頡普一前一後的飛向州主府的方向。
“你去州主府做甚?”
頡普看著飛往的方向,皺了下眉頭,文州主府那個地方除了一個管家還在之外,其餘的奴僕和護衛不是跑了,就是死了,就連州主也死了好幾任。
狂小瀾去文州府,難道她並不是所謂的路過之人,而真是主城那邊派來鎮守這文州的不成?
“聽聞這文州的諸多勢力極為複雜且猖狂,不知要是將他們都幹掉,你說這文州會是甚光景?”
什麼光景?
死的光景,還能是什麼光景!
一切膽敢對文州諸多勢力指手畫腳,乃至想殲滅他們的勢力或是人,皆遭到了滅頂之災。
狂小瀾此話說得輕巧,實則操作起來卻是不堪一擊。
頡普在心中譏諷了幾句狂小瀾,嘴上卻是淡淡說道:“我承認你確實有點實力,可你要知道,文州的諸多實力盤根錯節,甚至和其它州府有著極為複雜的關係。
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這也是主城那邊放任不管的原因之一,你哪怕是受主城的調遣而來,也無法肅清這文州的諸多勢力。”
對此,狂小瀾沒覺得有什麼壓力,對她而言,既然要讓那些傢伙聽她的話去辦事,得到好處的同時,還能做點好事,那就不管是複雜還是打斷骨頭連著筋,一併給弄了。
這種事情落在其他人身上或許很難,可落在她身上就是幾次卦術和幾番戰鬥的事,沒有那麼的複雜。
所謂一力降十惠,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
“我來文州只是為修煉而已,當然也會在偶爾之時心生憐憫做點善事,我若無萬全之策,怎敢趟這渾水,你也該明白,善心不是你善良就可以亂髮的。”
哪怕狂小瀾說得如此明白,頡普也還不是很相信。
“你就那麼自信,能搞定文州的問題?”
“接下這任令,我便是文州的州主,既為此州州主,便是此州的守護者,誰敢踐踏我的地盤,我就要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狂小瀾和頡普落在文州府外的一個告示牌前,告示牌上貼著一張文州的州主任令。
狂小瀾話未落之時,她的手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