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會之日,文武大臣各分兩排站好。
前方的雕龍金黃寶座上,狂小瀾身著一身繡有金龍的黑色大袖錦衣坐著,三千青絲由一個金色的雕花流蘇發冠束起,威嚴而大氣。
“諸卿,大劫散去,一切皆是百廢待興的景象,多年下來,朕看到龍夏有很多東西都太過守舊,不利我朝發展,需要一些改變。
比如我朝的賦稅制度,約束國家和個人的法律,以及不利於我朝發展的科考制度,不知諸卿有何見解,儘可說來討論一二。”
聽到這話的眾大臣心下一凜,一般他們的這個君王說要改什麼東西的時候,必伴有禍事等著他們。
畢竟這十年下來,他們見識過了很多次,想來這次也是同樣,他們該小心謹慎說話了,或者不說話,看他們的這位君王想幹什麼。
在等了幾個呼息,見無人出來說話,狂小瀾呵呵笑了兩聲,心想這些傢伙早學乖了,一見有事都不說話了。
可如此也令人不爽,想聽點有用的話都聽不到。
想到此,狂小瀾看向站在左邊首位的嚴朗周,道:“既然諸卿無話說,那丞相給念一念要改變的東西。”
“是。”
嚴朗周出列,轉身走到大殿的中央,從袖中拿出一本摺子開啟,開始唸了起來。
“從今起,我朝在各城各郡各縣,設有國考院和國學院兩大公院。
然,科考制度改為每年一次,增設有醫者、匠師、道士、農者四類科考。
參考學子不必前來京都,只需在本地的國考院科考便可,中舉之人不論科考類別,分有一甲、二甲、三甲。
一甲為全國考生中的頂尖學子,二甲為全郡城的頂尖學子,三甲為特殊學子,不入前二甲之流,由國考院直接培養為研師或是朝中大臣。”
眾臣聽到後,並無任何說話的聲音,全部閉著嘴,靜靜的聽著。
嚴朗周也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繼續念道:“我朝律法中的刑法新增條律,任何對研師有傷害,或是剝奪研師成果私買私賣的,判誅二族。
同理,研師成果為國家共有,研師也不得私買私賣,否則判誅二族。
國考院和研靈院,以及國學院乃我朝公院,其一切利益遵循我朝利國利民的最高宗旨。
由我朝君王和丞相監治,任何對其不利者,輕則判斬立決,重則判誅三族。
我朝賦稅制度,改為收稅三成,只要百姓們的稅收達至我朝的千兩金之二,即可對其收稅。
若不達至稅收的標準,強行收稅者,輕則判終身監禁,重則腰斬。
隨後,我朝律法新增一條規定,不論男女達至三歲,皆可免費入我朝國學院讀書至十六歲,之後一切由個人選擇。”
念罷,嚴朗週迴到原位站好,可大殿內卻如同死寂了一般,無人說話或是議論。
“諸卿,難道無話可說嗎?”狂小瀾問了一句。
眾臣還是沒有說話,可心中卻是有熊熊的火苗在燃起,國考院的事對他們而言沒有多大的影響,但是國學院和那賦稅之事是個什麼鬼?
國學院的出現,將他們的一些利益全給剝奪了,特別是自傢俬下有學堂的,更是沒有活路。
還有賦稅之事,原來的賦稅是達至百兩金之二便可收稅,可如今改為千兩金之二才收稅,他們其中一些榨百姓心血的也沒有了機會。
因為有些時候,他們從百姓身上所榨取到的利益,幾乎是一個國家的幾年收入,乃至一個國家的十幾年收入。
狂小瀾這麼改,原本能收取十分之五六的利益,如今卻只有十分之三四了,甚至更低。
可他們不敢說君王做錯了,剝奪了他們榨取很多百姓的機會,因為各種新增的事物都是為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