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鏡子,端詳著自己的倒影,發現臉上的疲憊和蒼老比想象中還要明顯,頭髮也亂蓬蓬的,可能太久沒打理了。
自從來到這個荒島,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每天都在為了生存而忙碌,幾乎忽略了自己的外表。
我嘆了口氣,打來一盆水,坐在屋外,拿起刀子,開始颳去臉頰上的鬍鬚。鬍鬚刮乾淨後,我對著一頭亂髮犯了難。首先,我並不會理髮;再者,給自己剪頭髮可是件難事。
就在我猶豫著是否要找趙德柱或蔣浩幫忙時,徐曉雅從屋裡走了出來。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緩緩走到我身旁,淡淡開口說:“我來幫你吧。”
我有些猶豫:“這不好吧。”
“只不過剪個頭髮而已,有什麼不好的?”她不以為意。
說著,從我手中接過剪刀,動作熟練地開始剪了起來,不給任何拒絕的機會。
她一邊剪,一邊講述:“大學時,為了生活費用,我在理髮店做過學徒,雖然只是學了一些皮毛,但總比你自己動手要好。”
我聽完,正想點頭表示感謝,她卻突然嚴厲地說:“別動!再動就把你耳朵剪了。”
我嚇得立刻僵住,老老實實地坐著。不一會兒,她靈巧地幫我剪好了頭髮。我拿起鏡子一看,發現她的手藝還不錯。
徐曉雅看到我手中的鏡子,皺了皺眉,直言不諱地說:“做得真醜!”
我尷尬地笑了笑,她嘆了口氣,繼續說:“好好照顧自己吧,這麼大個人了,也不懂得照顧自己,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放心讓你出門的。”
她說著,將剪刀遞還給了我。
我接過剪刀,然後點點頭,表示認真聽著。不知為什麼,心中總感覺自己好像虧欠了她。
我想了一會兒後,我試探性地問:“要不我也做一面送給你?”
“不用了,我的異能讓我隨時隨地都能看清自己的臉,鏡子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她冷漠地回答。
我有些失落地點點頭。她看了我一眼,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失落,安慰道:“你不用覺得欠我什麼,其實我們誰也不欠誰,就算有,你也還不清了。好好對待她吧,別再錯過了。”
說完,她轉身離去,看著她孤寂離去的背影,我的心,莫名的一疼。難道在我心裡,終究還是放不下她嗎?
我搖了搖頭,將這些情緒拋諸腦後。事到如今,還想這些有什麼用,或許她說得對,我別再錯過了。
我下定決心,回到屋裡,用桐油對鏡子的手柄進行了最後的加工,讓它更加光滑透亮。然後,我用酒精仔細擦拭了一遍,最後用紙將它精心包裹成一個禮物盒,準備明天將它送給月秀。
就在這時,輝哥提著沉重的木桶和魚杆回來了。他一進門,目光落在我身上,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哎呦喂!小慰,你這剪了頭髮,我差點沒認出你來。”他誇張地說。
我翻了個白眼,笑著調侃:“空軍回來了啊?”
“你這是瞧不起誰呢?”他一邊說,一邊得意地提起裝滿魚的桶。看到他滿滿的收穫,我不禁有些意外。
隨後,我們圍坐在篝火旁,烤著新鮮的魚,討論著接下來的計劃。硝酸和硫酸都已經制作出來了,但材料有些短缺。
輝哥和蔣浩還得繼續挖掘礦,而我完成了鏡子的製作,可以繼續我的下一步計劃。
艾麗絲的火藥也成功配製出來了,現在只需按照她的比例,倒入器皿中就能製成炸藥。這些器皿可以用紙包裹,或者用陶罐裝,實在不行,椰子殼也能應急。
趙德柱那邊,也已經制作出了各種鐵器,主要是刀、鋤頭、鐵鍬、犁等農具。
我們製作這些,是為了提高村民的生活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