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安全的距離外,看著被困住的野豬,心中湧起了一股複雜的情緒。我知道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我必須結束這場追逐。
我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將插在野豬鼻子的那根長矛拔了出來,對著他一陣猛刺。
與此同時,輝哥也趕了過來,他看到眼前這一幕,小心翼翼地繞到野豬的身旁,迅速拔出野豬頸脖的小刀,也對著野豬一頓猛刺。
野豬拼命地掙扎,兩棵大樹都被它晃得紛紛飄撒樹葉。它的慘叫聲震耳欲聾,但我們無暇顧及。手上的傢伙拼命往它身上招呼。
在我們兩人的合擊下,野豬最終倒地不起,鮮血流了一地。我們兩人累得癱軟坐在野豬的屍體旁,商討著怎麼處理這野豬。
“小慰,這野豬這麼大夠我們吃好久的了,處理得當,起碼夠我們三人吃一個月了。”輝哥喘著粗氣,臉上的汗水和野豬的血跡混合在一起。
我轉身用手拍了拍野豬的肚皮說道:“你說的沒錯,不過我們要怎麼把它帶回去?這頭野豬起碼有一噸重。”
“先把它分割了,我們只要肉,其它的都不要了,然後帶一些回去先,避免什麼都沒有,剩下的肉把它藏起來。”輝哥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堅定。
我贊同輝哥的想法:“好!就這麼定了。”
隨後,我們兩人開始共同處理野豬肉。輝哥負責用力掰開骨頭,而我則負責用小刀割肉。
由於我們都沒有屠宰經驗,所以動作顯得格外笨拙,進度緩慢。
夜幕降臨,四周逐漸變得昏暗。我們匆忙地用藤蔓將肉塊綁好,然後我爬上樹,輝哥則在樹下遞給我一塊又一塊的肉。
我小心翼翼地將肉塊藏在樹上,以防止其他動物偷食。我們計劃第二天再來取這些肉。
藏好肉後,我從樹上下來,目光落在了地上的大野豬頭上,以及一堆野豬的內臟和骨骼。我轉向輝哥,問道:“輝哥,這豬腦要不要,聽說這玩意能補腦。”
“我用不著,你需要的話自個取。”輝哥回答。
我看了看龐大的豬腦袋,然後又看了看手中的小刀,果斷放棄了:“算了,我想要也取不了,不過這野豬心臟我可以帶走。”
我走到野豬的身體旁,小心翼翼地將它的心臟割了下來,然後用藤蔓綁好。我們收拾了一番,一人扛著五六十斤的肉塊,踏上了回程。
黑夜已經降臨,我們倆在黑暗中摸索著前進。幸運的是,我們一路沒有遇到什麼麻煩,最終成功回到了山洞。
徐曉雅聽到動靜,從洞口中走了出來。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終於看清了我們的臉,鬆了一口氣,然後關切地問:“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沒有受傷吧。”
“沒事,就是野豬太大了,處理起來有些費勁。”我回答,同時我們已來到洞口前。
徐曉雅讓開身形,讓我們進去。
我進入山洞後,將手中的肉扔在洞裡的石頭上,晃了晃有點酸的胳膊。
環顧四周,山洞裡一片漆黑,我有些鬱悶地說道:“輝哥,我們還要生火,不過現在太晚了,怎麼辦?”
輝哥將肩上的肉放了下來,說道:“什麼怎麼辦,直接生火就是了。”
“生,拿什麼生?”我有些疑惑。
“當然是拿打火機啊,你沒有嗎?”輝哥反問。
我有些無語,反駁道:“我哪來的打火機?”
輝哥笑嘻嘻的從褲兜裡拿出一個打火機,打起了火,賤兮兮地說道:“不是吧,不是吧,居然還有人沒有打火機?”
“我靠!你哪來的打火機?”我有些疑惑,畢竟我和輝哥都不抽菸,所以身上並沒有打火機。
“哪來的?當然是搶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