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老頭的話,我感到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差點就忍不住要衝上去給他一拳。要不是夢娜之前再三叮囑我不要傷害這些族人,我恐怕真的就要爆發了。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盡力平復自己的心情,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怒火。
我緩緩睜開眼睛,用盡可能平和的語氣說:“既然你們不願意相信我,那我就離開好了。”
老者立刻反駁:“不行,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我們怎麼向前任大祭司交代?”
我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我咬了咬牙,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話來:“你大爺的!她都死了,你們還交代個屁啊!還有,我想走就走,誰也別想攔我!我說的!”
老者被我的話氣得臉色發白,顫抖著手指著我:“你……你,你竟然敢對大祭司不敬!”
我冷笑一聲,挑釁地看著他:“我就對她不敬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我啊,老頭。”
老者氣得嘴唇發抖:“你……你,你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你趕緊走!”
我聽到這話,心中的怒氣反而消散了一些,我聳了聳肩,輕鬆地說:“哎,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拜拜你嘞!”說完,我轉身就走,不再理會他們。
我憤憤地轉身,心裡憋著一股火。要不是夢娜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傷害他們,我真想好好教訓那老頭一頓。
那老頭氣呼呼地瞪著我,眼神裡滿是憤怒,卻又不敢真的對我怎麼樣。
當我大步走過老婆婆身邊時,她突然伸出手攔住了我,聲音裡帶著一絲急切:“等等,小夥子,我知道你年輕氣盛,但現在真的需要冷靜一下……”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面對著她,情緒激動地說:“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我想和你們合作,你們不願意;我想當你們的族長,你們也不同意;我的朋友在外面生死未卜,你們還不同意讓他們進來住。你讓我怎麼冷靜?”
老婆婆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理解和同情:“我明白,小夥子,這麼做確實有些為難你了。”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
隨後,她轉頭與其他長者進行了一番緊張而激烈的討論。他們低聲交談,不時地用手勢強調自己的觀點,氣氛顯得有些緊張。
經過一番商議,老婆婆終於轉過身來,面向我,她的聲音平靜卻帶著堅定:“我們剛才又討論了一番,得到了統一的決定。我們同意你的要求,讓你們的朋友進來住,但我們還是有一些條件。首先,你的人不能隨意進入我們的領地,必須經過我們的允許。其次,你們必須尊重我們的習俗和傳統。”
我皺起眉頭,不解地問:“啥傳統習俗?”
老婆婆語氣堅定地說:“我們這裡的人只吃素,不吃肉!”
我立刻反駁:“這不行不行,不吃肉我們哪有力氣。”
老婆婆聽聞,眉頭微微皺起,然後又與眾人交談了一會,才開口回應:“要吃也行,但不能當著我們的面吃,也不能當著我們的面宰殺。這是我們最大的讓步了。”
我追問:“那萬一破壞規矩了呢?趕出去?”
老婆婆搖了搖頭:“那倒沒有那麼嚴重,你們尊重我們,我們自然也尊重你們。我們不能因這點小事就趕你們出去。不過,俗話說得好,無規矩不成方圓,破壞規矩,自然是要受到懲罰的。”
我好奇地問:“什麼懲罰?”
老婆婆笑了笑,回答說:“懲罰也不嚴重,那就是打掃神殿。”
我眉頭緊鎖,更加困惑了:“神殿?神殿在哪裡?”
老婆婆輕輕指了指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說道:“你現在所站的地方就是神殿,類似於我們所說的廟宇。當然,他們供奉的既不是佛祖,也不是三清,而是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