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似乎是在驅散身上的倦意,然後向我告別離去。
我和輝哥也收拾了一下,返回崖頂的庇護所。
回到崖頂,我坐在篝火旁,目光穿過密集的荊棘,望向下方,心情複雜。
那些狼的死亡,讓我感到沉重的責任,它們都是因為我而喪命的。
我無奈搖搖頭,決定先休息一晚,明天再來處理那些狼屍體。
我在庇護所內躺下,伴隨著夜晚的寂靜,緩緩進入夢鄉。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直射進我的眼睛,我慢慢睜開眼,走出庇護所,叫上輝哥一同來到山腰。
我們開始動手,將狼群的屍體就地掩埋,希望能借此得到一些心靈上的慰藉。
輝哥一邊挖坑,一邊不滿嘟囔著,但他的手卻始終沒有停歇,一鏟一鏟挖掘著泥土。
當我們挖出一個足夠大的坑時,將所有狼的屍體小心放入坑中,然後開始填土。
就在我們忙著填坑的時候,突然一陣風颳過,捲起沙石,瀰漫在空氣中。
接著,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輕輕落到我頭上,我伸手抓過來一看,竟然是我的衣服。
輝哥好奇湊過來,看著我的衣服,疑惑地說:“小慰,這不是你的衣服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尷尬笑了笑,隨口編了個理由:“可能是風颳過來的,別管這些了,我們繼續填坑吧。”
輝哥狐疑看著我,他突然發現了什麼,一把搶過我衣服,將其完全展開,伸直在陽光下檢視。
陽光透過樹梢的縫隙,灑在黑色的衣服上,清晰映照出一個紅色且顯眼的大豬頭圖案。
那紅色的墨跡,看起來像是用口紅描繪的,還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輝哥的目光從我手中的衣服轉向我,眼中充滿了質疑:“小慰,這個豬頭是怎麼回事?你不會想告訴我,這是風畫的,而且還用了口紅吧?”
我愣住了,完全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發現,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風玥,還衣服就還衣服,怎麼還搞這種惡作劇?
我眼睛滴溜溜一轉,想到了主意,一把搶回衣服,故意提高聲調說:“可能是有頭豬,不小心撞在我的衣服,才留下這麼個印子。”
“豬還會塗口紅?”輝哥追問,顯然不信我的說辭。
我冷笑一聲,大聲回應:“這有什麼奇怪的,這年頭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她不僅會塗口紅,還會飛呢。”
我特意提高後半句話的音量,心裡猜想風玥可能就在附近,她應該能聽到我的話。
“那不就是‘飛豬’?”輝哥驚訝道。
我笑了笑,大聲附和:“對,就是‘飛豬’,而且還是肥得流油的大肥豬!”
我的話音還未落,一陣狂風突然襲來,風力之大,讓我幾乎睜不開眼睛。
緊接著,風玥憤怒的聲音在風中響起:“你說誰是肥豬呢?你才是肥豬,你全家都是豬!”
輝哥一驚,連忙擺起戰鬥姿勢,準備戰鬥:“你是誰?”
風玥看了他一眼,隨即袖子一揮,狂風驟起,將輝哥吹得連連後退。她直勾勾瞪著我,眼神似乎要噴出火來。
我用手臂擋在眼前,身體在狂風中搖搖欲墜,幾乎要被吹倒。
但我咬緊牙關,硬是站穩了腳跟,不肯低頭,嘴上依然不依不饒:“誰在颳風,誰就是豬!”
話音剛落,風玥深吸一口氣,對我怒喝:“給我道歉!”
她的聲音如同雷霆般在我耳邊炸響,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猛烈的暴風。
我被瞬間吹得向後倒飛,身體狠狠撞在身後的一棵大樹上,緊貼著樹幹。
我迅速施展壁虎異能,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