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落,春去秋來,山谷的人民遵循著自然的規律,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一天的生活悄然結束,新的一天又即將開始。
晨曦的陽光灑在大地上,驅散了夜的黑暗,帶來了光明,也為這個寒冷的冬天帶來了一絲絲溫暖。
清晨的鳥兒在林間歡快地歌唱,它們的歌聲喚醒了沉睡的眾人,也為這片靜謐的山谷增添了一抹生機。
突然,我感覺到耳朵一陣刺痛,彷彿有人在輕輕扭動它。我從沉睡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只見月秀那張清秀的臉龐,帶著一絲俏皮和怒氣,她的手正輕輕掐著我的耳朵。
看到她,我心中一驚,瞬間清醒過來,連忙坐起,心中飛速思考著如何解釋或者找個藉口逃離。
就在這時,月秀突然發出一聲輕呼,“啊喲”,隨即鬆開了手。
我疑惑地朝她看去,只見她左手捏著右手的大拇指,手指上還扎著一根類似頭髮的尖刺,她的小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眉頭緊皺,她抱怨道:
“你的頭髮怎麼這麼硬,還扎人?”
我困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確實,每一根都像尖刺一樣堅硬。
想起昨天吃下的豪豬,我恍然大悟,或許是我無意中獲得了它的異能。
而月秀的突然出現,讓我受到了刺激,無意間啟用了這項能力。
我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收起了異能。再次摸頭時,發現頭髮已經恢復了正常,我緩緩鬆了一口氣,幸好能控制,否則今後想睡個安穩覺都難。
我輕輕拿起月秀受傷的手,仔細觀察著,關切地問道:“很疼嗎?”
月秀輕輕點點頭,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委屈:“嗯,很疼,你的頭髮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哦,沒什麼,只是剛才無意間啟用了異能,現在沒事了。”我看著她手中的尖刺,輕聲說,“我幫你拔出來吧?”
月秀看著我,微微頷首。我小心翼翼地用手幫她拔出尖刺,鮮血立刻湧了出來。
我下意識地將她受傷的手指放入嘴裡,用唾液為她止血。
月秀看著我這個舉動,微微一驚,臉上泛起一抹紅暈,眼中流露出羞澀和感激的神色。
就在我們兩人共享這溫馨時刻,一隻皮鞋突然朝我飛來,不偏不倚地砸在我臉上。同時,輝哥的謾罵聲也隨之傳來:
“你們兩個要秀恩愛,滾遠點,別在我面前秀,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我尷尬地鬆開月秀的手,撿起輝哥的鞋子,扔了回去,然後拉著月秀迅速逃離現場。
身後很快傳來了輝哥的謾罵聲,我不以為意,跑到湖邊洗了把臉,月秀則低著頭,輕輕吮吸著受傷的手指。
我回頭看向她,關切地問:“怎麼樣?手指還疼嗎?”
她微微點頭,露出委屈的表情,把受傷的手伸到我面前。
我愣住,她這是想讓我繼續為她止血嗎?
“那個…秀兒,你手現在不流血了,就不用了。”
月秀依舊伸著手,故作可憐兮兮的模樣說:“但還是疼。”
我無奈地笑了笑,她這是不打算輕易放過我。
就在我糾結如何是好時,徐曉雅的房門突然開啟,她看了我們一眼,拿著木盆走到湖邊,打起一盆水,走到一旁自顧自地刷牙洗臉。
她頭也沒抬,淡淡地開口說道:“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月秀的臉色微微一紅,尷尬地放下了手,輕輕拉著我就要轉身離開。
這時,徐曉雅的聲音再次響起:“慰少鵬,你不能走,我們待會要商討對付李強和製作武器的事,時間不等人,沒有時間給你談情說愛。”
月秀聽聞,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不情願,但她還是尊重我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