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呼嘯,如同低沉的怒吼,席捲著整個營地。天空中,雪花緩緩飄落,它們在空中翩翩起舞,彷彿是冬日的精靈。
很快,這些潔白的雪花便在地面上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雪毯,宛如一層輕柔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撲上去,感受那份柔軟與純淨。
白色的雪花輕盈飄落在猿人厚實的皮毛上,彷彿為他們披上一層潔白的棉衣。
我們四人並肩而行,在營地中漫無目的踱步,低聲討論著如何解決患者的病情。
月秀和大爺得知我們的答案後,雖然心中滿是不甘,但也明白我們已經盡力。
如今,他們只能默默祈禱,那些還活著的患者能夠挺過難關。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聲劃破營地的寧靜,瞬間吸引我們的目光。
我們尋聲望去,只見發出吼叫的正是那群猿人中的一個。
他憤怒扭動著自己龐大的身軀,試圖掙脫束縛在他身上的鎖鏈。
隨著他的掙扎,鎖鏈發出“咔咔”的聲響,拴著他身體的大樹也劇烈搖晃起來,落葉和雪花紛紛揚揚飄落。
其他的猿人被這聲音驚醒,他們紛紛張開大口,露出鋒利的牙齒,對著我們發出不滿和憤怒的叫喊,拼命掙扎著身上的鎖鏈。
老猿人也醒了過來,但他要比其他猿人,明智許多,沒有叫喊,只是用恐懼和害怕的眼神看著我,彷彿在問,我想幹什麼?
見他們都已經醒來,我向旁邊的月秀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道歉。
她看了我一眼,鬆開摟著我的胳膊,撅起粉嫩的小嘴,一臉不情願地走過去。
她站在老猿人面前,模仿著猿人的叫聲“嗚嗚”叫著,同時比劃著手勢。
只見她擺擺手,試圖告訴老猿人不用害怕,然後指了指自己,又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了歉意的表情。
老猿人的表情瞬間變得憤怒,他對著月秀“嗚嗚”叫喊著,彷彿在質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月秀沒有退縮,她指了指那兩個女猿人,又指了指我,接著在老猿人面前,兩隻大拇指互相對著按了按,然後又指著自己擺了擺手,似乎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老猿人張大的嘴巴緩緩閉上,微微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
月秀繼續比劃著,她又指了指自己和老猿人,再次比劃出兩個大拇指互按的姿勢。
接著,她手指向我和老猿人,舉起拳頭,做出毆打的手勢。最後,她對老猿人深深鞠了一躬,顯然是在道歉。
然而,老猿人聽完後,卻“嗷嗷”亂叫起來,張大嘴巴,露出三顆鋒利的牙齒,對著月秀怒目而視,指向我,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揭過。
一旁看到這一幕的小胖,揹著手,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調侃道:“慰哥,你這下手也太狠了,把那老猿人打得只剩三顆牙。”
我疑惑地看向他,皺眉問道:“你聽得懂他們說什麼?”
小胖揚了揚下巴,指向老猿人和月秀,笑著回應:“我聽不懂,但我看得出來。”
這時,月秀走了過來,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裙襬,眼神裡滿是委屈,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她走到我身邊,輕聲說道:“少鵬,他不肯原諒我,說你打得他牙都沒有,以後吃飯都成問題。”
大爺看著老猿人,對我指責道:“小夥子,這就是你不對了,下手那麼狠,別說吃飯了,他可能連喝粥都流一地。”
我尷尬笑了笑,心裡也有些後悔。這事確實做得過分了些,但當時那種情況下,我沒打扁他,已經算好的了。
月秀抓著我的手指,輕輕擺了擺,語氣帶著歉意和撒嬌:“少鵬,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我露出一個微笑,輕輕摸了摸她的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