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朝輝哥看去,只見他只穿一條紅色內褲,火光映照在他金身上,散發金光,顯得格外醒目。
月秀尷尬笑了笑,歉意地說:“不好意思,輝哥,我沒有帶你的。”
輝哥聞言,如同被五雷轟頂,呆楞在原地,眼神裡滿是不可置信。
隨即,他嘴裡小聲罵罵咧咧,抱怨著不滿,那神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風玥蹦蹦跳跳走上前,輕拍他的胳膊,打量他一眼,用調侃的語氣安慰道:“金屬腦袋,你身材那麼好,穿衣服擋住實在太可惜了,就這樣挺帥的。”
“嗯,有道理!”輝哥認真點頭,還擺出一個秀肌肉的“pose”,那自信的模樣彷彿真的覺得自己很帥。
他卻沒注意到,風玥正捂嘴偷笑,嘴角的弧度透著一絲頑皮。
月秀見我遲遲沒動手,催促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換上?”
“哦!”我應了一聲,正準備拿衣服去輝哥的帳篷換。
她卻不耐煩叫道:“哎呀,你在這裡換不就行了嗎?還害什麼羞啊?”
說著,她就開始扒我的衣服,動作迅速而果斷,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如同一個女流氓一般,讓我措手不及。
風玥看到這一幕,愣了愣,隨即有些尷尬告辭離去:“那個,嫂子,哥,我就先走了。”
我連忙叫住了她,指著月秀說:“哎,等等,把她給帶……”
話剛說到一半,我就感覺脊背發涼,目光看向月秀時,她正笑咪咪盯著我,那笑容卻讓我不寒而慄。
我嚥了咽口水,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對風玥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微微一笑,對我們擺了擺手,然後向山谷內飛去,身影在夜色中漸行漸小,最終消失在黑暗中。
月秀見風玥離開,繼續她的“工作”,很快我就只剩下一條內褲,寒風拂過我的肌膚,讓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輝哥也跟著打了個哆嗦,嘴裡罵罵咧咧:“小丫頭騙子,忽悠我,他孃的,好像真的要降溫了。”
他一邊抱怨,一邊搓著手臂,試圖驅散寒意。
他轉頭看向我,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囑咐道:“小慰,我去找套衣服穿穿,去去就回,你可別趁機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待會陽痿了,可別怪我。”
我無語,白了他一眼,月秀則滿臉通紅,像是被他的言語驚到了。
他無視我的表情,自顧自說著,又彷彿在喃喃自語:“不過,我感覺你也用不了那麼久,說不定我飛到途中,你就完事了。”
我撿起一塊石頭就朝他砸去,並罵道:“要走你就走,哪來那麼多廢話!”
石頭落到他金屬般的臂膀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脆響,然後彈飛到一邊。
他擺了擺手,帶上飛行裝置,嘴賤地又說了一句:“快點啊,我只給你半小時。”
“這東西能快嗎!”我指著他,下意識大聲反駁。
我話音未落,他就飛離了崖邊,往下方飛去,還回頭對我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
月秀聽聞我的話,用力拍打我的手臂,嬌嗔道:“你瞎說什麼呢,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我回過頭來,看向她那羞紅的臉,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容,尷尬撓撓頭,期待地說:“那我們開始吧。”
“開始什麼?”月秀目光看著我,面露疑惑,但腳步不自覺後退,顯然在裝糊塗。
我露出壞壞的笑容,手掌互相摩擦,緩緩朝她靠近,對她挑了挑眉:“你說呢?”
她一步步往後退,連連搖頭,雙手護著胸口,堅決地說:“不行!”
“為什麼?”我腳步一頓,疑惑看著她。
她緩緩鬆開了護在胸口的手,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