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耀在穿著紅內褲的輝哥上,他全身散發著金光,只有中間那一片紅色格外顯眼,看起來既怪異又有點帥氣。
他滿意看了看自己,感覺還不錯,便穿上衣服,繼續忙活他的早餐。
而我則繼續躺在地上,沐浴著陽光,時間在靜謐中緩緩流逝。
陽光直射在我暴露的肚皮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我不禁皺眉。
“輝哥,幫我翻個面唄。”我請求道。
他不情願地走過來,幫我翻了個身,調侃道:“要不要塗點防曬霜?”
“如果有再好不過。”我趴著淡淡回應,繼續曬太陽,感受身體在陽光下緩緩恢復。
輝哥一巴掌拍在我背上,隨即我身體又膨脹起來,肚子將我高高頂起,讓我很是難受。
他戲謔一笑,然後又去忙活,咱也不知道他去幹嘛。
待時間來到下午時,我才知曉,他又去搞藥酒了。
他沒等我同意,就直接將我丟入藥浴之中,說這樣我才能好快一些。
想起昨晚那貓妖的舔舐,我強烈反對,但四肢癱瘓的我,根本無法反抗。
輝哥聽完我說出的原因,他則認為我這只不過是我在做夢。
他的話,讓我自己都產生了懷疑,無奈之下,我只能繼續泡著藥浴。
泡完藥浴,我又繼續躺在崖壁上曬太陽,直到黃昏時分,風玥和徐曉雅兩個女子回來。
她們帶回來大量的食物,大包小包的袋子在她們身後飄蕩,裡面裝著滿滿當當的蔬菜和水果。她們還帶回來各種動物,牛、羊、豬、馬、兔、猴、雞、狼,應有盡有。
遮天蔽日的紅布在狂風中咧咧作響,如同一輛空中飛行的卡車,載著這些物資緩緩從我頭頂上方經過,遮擋住陽光,留下一大片陰影。
狂風呼嘯,吹得飛沙走石,我們的帳篷都被吹倒。
我也被吹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幸好我現在是躺在地上,受到的風力不大。
輝哥看到這一幕,從倒塌的帳篷中鑽出來,他看向上方先是一愣,顯然被這一幕驚到了。
緊接著,他回過神來,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指著高空的風玥,罵罵咧咧,責問她為什麼這麼多路不選,偏要選這條路,是不是故意跟他過不去。
我心中明瞭,風玥這是在顯擺,她想要我的誇讚,想讓我知道她為我付出了多少努力。
就像一個渴望得到父母認可的孩子,在家長面前展示自己的成果,希望得到表揚,所以她才故意在我眼前飛過。
但這可苦了輝哥,搞得他辛苦搭建的庇護所,和晾曬的東西,全部被她的風吹毀了。
就在輝哥罵罵咧咧收拾殘局時,一個榴蓮突然從紅布上方墜落,直奔輝哥的腦袋而去。
緊接著,風玥那帶著調皮的聲音傳來:“我砸扁你這個金屬腦袋!”
輝哥一臉不屑,直接伸手去接那墜落的榴蓮。
然而,當他接住榴蓮的那一刻,他的表情瞬間凝固,接著發出憤怒的怒吼聲。
我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那榴蓮上塗抹著某種動物的糞便,輝哥這一接,糞便從榴蓮上脫落,撒了他一身。
他的臉上、衣服上、頭髮上,到處都是那噁心的東西,看起來狼狽不堪。
紅布上方傳來風玥的嘲笑聲,她笑得如此開心,得意地說:“看你還敢罵我!”
徐曉雅則在一旁無奈搖頭,彷彿對風玥的行為感到無語。
輝哥的憤怒吼叫在山谷中迴盪,但他也只是吼叫而已,並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
畢竟,這只是風玥的一個小小惡作劇,而且她還拖著大量的食物和動物,上面還有一個徐曉雅,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