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的腳還沒有好嗎?咱們是不是該去買點豬腳煲湯給她喝,以形補形?”
白宇成有些擔憂。
李思雨白了他一眼,
“寧寧的腳早好了,就是不想上工而已,她的舅舅還欠她那麼多錢了,以後又不缺錢花。”
兩人隨意的聊天,被翁玲聽了去。
憑什麼自己累死累活下田幹活,她卻可以找藉口在家休息?
翁玲心裡憤恨,不由抬腿朝大隊長家走去。
路上,她卻遇到了在路邊摘野樹莓的劉明。
與其讓大隊長不痛不癢說她幾句,不如讓劉明給她點教訓。
翁玲突然改變主意。
“小弟弟,你過來。”她笑眯眯地朝劉明招手。
劉明認出她是那天和她一起出醜的知青,沒有拒絕。
聽說她要捉弄一下江晚寧後,他立馬同意了。
“好,我現在就去山裡抓蛇。”
他一溜煙跑了。
山區的孩子,平時沒少往山裡鑽。
只要不往深山走,是不會出事的。
但等到天黑,劉三國不見兒子回來,便差了小閨女劉彩環出去找。
劉彩環打聽一圈,打聽到知青點。
翁玲聽說劉明還沒有回家,頓時就慌了,故意說是江晚寧指使劉明往山裡去的。
“是嗎?如果是江知青指使的,你又怎麼知道的?”
劉彩環雖然只有十歲,卻精明得很。
不過,她沒有多想,先找到哥哥要緊。
很快,劉三國便帶著一大家子來到山裡找人。
找了很久沒找到,後來卻在離山腳沒多遠的地方見到昏迷的他。
顧不上多想,劉三國趕緊將兒子背到了大隊長家裡,請大鬼手幫忙救治。
“很棘手啊,他的左小腿被蛇咬傷,都已經烏青了,腿肯怕是保不住了。”
大鬼手一番檢查後連連搖頭。
這件事立馬引起不小轟動。
大半個村子的人都來圍觀。
江晚寧和翁玲她們都來了。
劉彩環想起翁玲說的話,朝劉三國耳語。
劉三國指著江晚寧和翁玲怒喝,
“你們倆到底是誰,指使我兒子往山裡去的?”
江晚寧一臉懵,這件事咋還跟她扯上關係了?
翁玲卻嚇得渾身哆嗦,一口咬定是江晚寧指使的。
劉彩環聽罷,問了她們倆同一個問題,
“那我哥今天本來戴了一頂帽子,帽子是什麼顏色的?”
翁玲回想著當時見劉明的場景,他好像是戴帽子來著,便脫口而出灰色的。
江晚寧卻冷笑一下道:
“我今天都沒有見過他,怎麼可能知道她戴沒戴帽子。”
翁玲知道自己露餡了,趕緊找補,
“我只不過說了一句,弄條蛇嚇唬一下江晚寧,誰知道他真的進山捉蛇啊!”
劉三國氣死了,上前扇了翁玲一巴掌,
“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非剝了你的皮。”
大鬼手蹙眉,朝吵架的幾人怒喝,
“再不救治就晚了,還是把小明送到縣醫院吧。”
不過,就算縣醫院,恐怕也沒有條件進行手術。
這時,江晚寧冷靜出聲,
“三舅,你給我五十塊,我可以保證你兒子活下來。”
大鬼手震驚不已,他都無能為力的事情,這個小丫頭能辦到?
劉三國也不信,覺得她是瞎胡鬧。
“我從小體弱多病,經常去診所,後來還在診所當跑腿幾年,見識過醫生救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