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眼睛死死地望著她道:“丁琴,你鬧夠了沒有?”
而後,柳懷生一把將丁琴的手臂往外一推,只見丁琴整個身子被跌落在地面上。柳懷生轉過頭望了一眼一旁的瑤琴,見她嘴角流著一道鮮血,整個人正淚眼朦朧地望著他。
柳懷生心中一疼,將她抱在懷裡死死地護住她。
跌落在地上的丁琴轉過頭望去,見這對狗男女這樣,心中的怨恨更甚:“懷生,你敢這樣對我?你有沒有良心,想當初在那案子上,我是如有幫你的,你難道忘記了嗎?”
“住口!”柳懷生重重地呵斥了一聲,他雙眸之間閃過一道冷意:“這裡可是京城,休得胡言亂語。”
“哈哈哈。”丁琴抬起頭大笑了一聲,一邊笑著一邊還含著淚:“你這個徹頭徹尾的殺人犯。”
柳懷生臉色十分陰沉,一雙眸子寒芒乍現地望著丁琴,恨不得立馬衝上去將她殺了。
丁琴懷恨在心地轉過頭對著一旁的小廝命令道:“你們去將那女人給我抓來,我重重有賞。”
“我看誰敢?”
柳懷生重重地呵斥了一句,朝那兩名小廝冷冷地望去:“誰若是敢上前,日後也不必來府裡了。”
那兩名小廝原本是要上前的,卻聽到他的話後,心生卻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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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琴見如此,整個像是狗急跳牆了一樣,從地上爬起,二話不說地又朝著瑤琴衝去,然而她還沒碰到瑤琴的那一刻,柳懷生一把抓住她的身體,重重地扇了她幾巴掌。
緊接著,丁琴又被推倒在地面上,柳懷生從床榻上下來,不斷地在她身上拳打腳踢,嘴裡還不斷陰狠地喊著:“我讓你無理取鬧,我讓你還無理取鬧。”
“啊。。”
“啊。。”
房間內不斷地傳出丁琴的慘叫聲,門外經過的客人和歌妓嚇地都紛紛躲開了。
半個時辰之後。
柳懷生穿戴好衣物,讓小廝架著丁琴回府去了,走的時候,還不斷地安慰著正委屈至極的瑤琴。
此刻。
瑤琴已經穿戴好衣物坐在梳妝檯前,手裡正捻著一枚白色的帕子擦拭著自己嘴角的傷痕,腦海裡一想起剛剛丁琴打她的畫面以及柳懷生不顧情面地家暴她。
她的嘴角便升起了一道強烈的諷刺和冷笑。
“小姐,主子到了。”
一位婢女走了進來在她的身後說了一句,瑤琴渾然一頓,而後便回應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小姐。”
等婢女出去後,她來到書櫃處,將裡面的一處暗格開啟,而後將裡面的一枚包裹拿了出來。
她緊緊地捏住包裹,雙眸之間閃過一道深邃,而後將它放入自己的袖口間,走出了屋子。
瑤琴剛走出房間的那一刻,周圍看熱鬧的人當即給她指指點點了起來,有幾個人還當眾唾罵她是賤人。
然而這一切,她根本不在乎。
她邁著自己穩健的步子一步步地上了樓梯,隨即來到樓頂處的一間房間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一名絕色女子正穿著一席白衣仰臥在一張貴妃榻上,青絲披落,垂掛在榻旁,在燭光的照射下宛如一名仙子一般。
瑤琴恭敬地走到她跟前行了禮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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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嬌骨魅心,坐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