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生策雙眸微閃,一雙眸子間閃過一道暗茫,而後在柳知許的鎖骨處狠狠地咬了下去。
柳知許被他這番動作弄地渾然一震,一雙眸子裡閃過一道深邃,而後很快地恢復了平靜。
此時。
她不禁在心裡唾罵道。
狗男人,你是屬狗的嗎?居然咬上了。
真的是痛死了。
呵,上一世怎麼沒見你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見是活見鬼了。
蕭生策變態一般地緊緊抱住了柳知許,然後狠狠地咬住在了柳知許的鎖骨處,彷彿柳知許就是專屬於他一個人的,任何人都搶不走一般。
而蕭生策此時的血液湧動,心中的慾望也在慢慢湧動,而他的那隻手想要在柳知許身上上下其動。
“嘶!”
忽然間,柳知許一道低吟的刺痛聲傳來,頓時讓蕭生策整個人回過神來,他抬起頭望去,便看見柳知許的鎖骨處已經被他咬出了一道牙印,而柳知許一雙眸子正嬌柔而又帶委屈地望著他。
恍然間。
蕭生策心中一震,心中閃過一道愧疚,更是閃過一道不知所措,他整個人下意識地又將柳知許抱緊有些愧疚道:“對不起,許兒,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太貪戀你了。”
他頓了頓,又接話道:“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此話一落,柳知許忍者痛意又在心裡唾罵了蕭生策一句,而後輕輕地搖了搖頭,輕聲回應道:“沒事的,我沒關係的。”
蕭生策又探出頭來望向柳知許,望著她鎖骨處有些帶血的牙印,然後摸向那道傷口,輕聲問道:“痛嗎?”
柳知許又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輕聲地回應道:“還好,你這是怎麼了?反應這般地激烈?”
此話一落。
蕭生策將手又摸向了那道牙印,而後抬起頭望向柳知許道:"許兒,你會不會離開我啊,我怎麼有一種預感你以後會離開我啊。”
話畢,光電石石之間,一道深邃的暗茫從柳知許的雙眸間閃過,而後,又很快地消失不見,柳知許抬起頭望向了蕭生策,看著他那眉頭緊蹙的嚴子,輕笑了一聲,那笑聲顯得十分地柔美而又溫柔。
她顧不上自己衣襟處被蕭生策弄地有些凌亂,也顧不上自己鎖骨處的傷口,然後摸上蕭生策那張稜骨分明的臉蛋,輕聲安慰道:“傻瓜,你這是在想什麼?我不是在這嗎?"
蕭生策像是一個做錯的孩子,將頭低地更低道:“可是剛才我真的有一種預感,發現你日後真的會離開我,然後消失不見。"
柳知許心中閃過一道好笑,更是閃過一道諷刺。
沒想到,重活一次,這蕭生策竟然會露出這般好笑的模樣。
還當真是讓人覺的搞笑至極。
柳知許將身子湊近了幾分,然後踮起腳尖在蕭生策的嘴邊落下輕輕的一吻,那道吻猶如一道軟玉一般落在了蕭生策的唇邊,頓時頃刻在他的心口上,而後柳知許定定地仰著頭望向他道:"傻瓜,我再說一次呢,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我只會殺了你!
這一道吻一落,而後又是這句話一落,頃刻之間,讓蕭生策原本沉寂下來的血液又再一次地湧動了起來,而那顆原本冰冷至極的心也變地澎拜而又湧動,望著柳知許這張驚豔的小臉,看著她這雙深邃至極的雙眸。
突然間,他的腦海裡又閃過記憶中的畫面。
那一日,錦官城裡,一身淡藍色的柳知許一臉天真無邪地緊緊抱住他,然後在他的耳邊親暱道:“蕭生策,我再說一次呢,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而後,他那雙眼眸也是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忽然之間,那日的畫面和此時重疊,而眼前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