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得水恭敬的走到董紹的面前開口道:“見過王爺,王爺找下官何事。”
儘管他在臺下已經看見剛剛發生什麼事,也明白什麼事,他在此時也依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啪!
董紹將那枚牌子扔在了魚得水的面前,神色冷漠道:“孤記得這令牌是你府上的把,這是剛剛侍衛從那刺客身上搜出來的,這你做何解釋?”
魚得水神色一滯,抬起頭望向柳知許一眼,見柳知許雙眸不動聲色的閃過一道暗茫後,便蹲下身子將那令牌拿起一看,而後恭敬得朝董紹開口道:“王爺,這確實是我府裡的令牌。”
話說這令牌,之前董紹隨柳知許回府的時候,有次在侍衛身上見過,所以他對這令牌的認識也十分清晰。
“嗯?”董紹一聽他這般說道,眸色之間也閃過無盡的深邃和暗茫,望著魚得水的臉也閃過一道殺意。
“然”
魚得水頓了頓自己的身子,一雙眼睛望著董紹話鋒一轉道:“但是微臣卻不知道為何這令牌會在這太監上,總不能因為一塊令牌就斷定這刺客是微臣派來的。”
董紹一聽臉色稍霽,但腦海裡回想著自己的長子前幾天跟他說的魚得水暗中帶著一幫人暗中做著背刺他的事情,但沒有真實的證據,董紹的臉色又是一暗。
站在不遠處的董懷麟見自己的父親一言不發,於是二話不說的走了上來,當即冷聲道;“事到如今,魚大人還敢狡辯,這人證物證都在,魚大人還敢說這刺客不是你派來的?”
“呵!”
魚得水見董紹一臉冷意得站在那,似乎預設了自己長子的話,他在心中不禁冷笑一聲。
到底是把柳知許許配給你做平妻,如今你但是不顧情分,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起我來,還當真是歹毒。
幸好柳知許進入攝政王府也只是為了報仇而已。
魚得水冷笑一聲:“董大公子還真是好大的口氣,且不說我如今是你母親柳夫人的父親,就說這畢竟是宮宴,就算我有心想行刺王爺,也沒有膽子大到當著王爺的面來吧。更何況,這人多口雜,觥籌交錯,說不定是誰派這太監來誣陷下官的。”
魚得水聲音鏗鏘有力,不卑不亢,那道聲音更是貫穿著整個宮殿。
這一段話,頓時讓在場的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而董紹聽到這番話,臉色微變,朝一旁的柳知許望了一眼,然後對董懷麟當眾呵斥道:“麟兒,休得胡言亂語。”
董懷麟一聽,確實仍然不退縮著,他走到前來:“父親,兒臣並沒有胡言亂語,畢竟兒臣是有證據的。父親,就算你要顧惜著母親,但是在公正公明面前,你也不能一味的偏袒,畢竟,凡事要講道義可言。”
此時,董懷麟一雙眼睛定定的望向柳知許,雙眸之間閃爍著冷意,而柳知許望著他,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絲的笑意。
“喔?”
董紹一聽,雙眸之間又閃過一道暗茫道:“既然如此,你但是說說,何來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魚得水就是主謀。”
董懷麟一聽,嘴角閃過一道得逞,他雙手抬起雙掌拍了拍。
只瞧著一名侍衛被帶了上來,而後被帶到了董紹的面前,當即跪了下來。
當魚得水和柳知許在看到那男子的臉後,兩個人的神色一暗,閃過一道冷意和鋒銳。
魚得水當即冷聲道:“是你,玄冥。”
原來玄冥是魚得水身邊的貼身侍衛,這麼些年除了貼身侍衛玄喬以外,那麼關係最近的要數玄冥。
畢竟玄冥從小家境不好,當初魚得水看他走投無路,才將他收留在身邊。
如今玄冥出現在這,其意味可是非常明顯的。
所以此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