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言看了一身溼噠噠地宴清寒,尤嫌不夠,他身上的每一處是不是都被陳王碰過了!髒了,就要好好的徹底地清洗。
宴清寒在聽到李沐言這麼說的時候本來以為自己麻木的心像突然被針紮了一般的疼,是啊,自己髒透了,雖然沒被陳王做到最後,但是自己也確實讓她碰了,只是自己本就沒想著能活著回來。
“把他內裡還有那處都仔細清洗,用點力將他身上好好擦擦,再洗三遍吧。”
等楊嬤嬤又裡裡外外為宴清寒洗上三遍後,惹得宴清寒肚腹有些撕拉拉地痛,額頭也冒起了汗珠,全身虛弱無力。
“殿下?已經為側君、侍夫清洗好了。”
楊嬤嬤試探著請示李沐言,已經叫慣了側君一時改口還有些不習慣。
“嗯。”
李沐言說了句,
“今日先這樣。”
轉身離去。
楊嬤嬤趕緊為宴清寒擦拭身體,幫他穿好衣衫。這時,姜槐跑了進來,看到有些虛弱地公子有些錯愕,但是還好公子沒事,等姜槐買完蟹黃酥回來,那處人去樓空,隱約還在那院落看見了血跡,他還以為是公子出了事。
“公子,你怎麼了?看著這麼虛弱,你怎麼沒等小的自己先回府了?”
姜槐有滿肚子的疑問一股腦地都問了出來。
“我沒事,休息幾日就好了。”
宴清寒虛弱地笑了一下安撫姜槐,在兩人的攙扶下回到床上歇下。
楊嬤嬤偷偷拽著姜槐去到外間,說道,
“主子惹怒了殿下,已經給降了位分,以後要稱作侍夫了,我看這次難辦了,殿下盛怒。”
姜槐心想就說最近公子怪怪的有事瞞著他,果然有問題,就是不知道自家公子又做了什麼惹得殿下氣成這樣,怎能給公子的位份連降兩級?難不成真的紅杏出牆被殿下撞見給帶回來了???
公子,不會吧?不不不,不可能的,就算公子對殿下失望了,也不會找別人的。
——
李沐言先是去皇宮跟女皇稟報了已將陳王逮捕關進大理寺的事,被女皇嚴厲斥責了,女皇怪她魯莽行事,行動之前竟不與她商量,女皇命令御前侍衛阿素趕緊嚴密佈防,謹防陳王軍犯上作亂。
李沐言寧願被母皇訓斥也不能將今日宴清寒的事說出來,否則,難保女皇不會處罰清寒,接著她風塵僕僕趕到大理寺,既然已經抓了陳王,李沐言就不會給她翻身的可能,如今內憂外患,總得先解決這內憂。
“殿下,屬下已蒐集到陳王通敵叛國的證據,請您檢視。”
嚴鹿將自己查到的陳王與大周朝三皇女的往來信件截獲,遞給李沐言。
“好,光這一條她就該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大理寺少卿王大人前來稟報,
“殿下,陳王什麼都不肯說也不認罪,還讓我們趕緊放了她。”
“垂死掙扎罷了。”
李沐言慢慢踱步走到暫時關押陳王的牢房。
“本宮已將你所做之事都上奏給母皇,你就等著擇日問斬吧。”
“哈哈哈,你也太想當然了。這會我的陳王軍已經進京,你和那李知意想要生靈塗炭就殺了我好了。”
陳王一點也不怕,看著李沐言還各種挑釁。
“對了,你那側君可真美味啊~那仙姿勝雪的容顏和那冰肌玉骨的身子,嘖,真是讓人回味無窮,流連忘返。”
陳王說著還閉上眼睛微晃著頭盡顯享受表情似在回味。
這可氣壞了李沐言她命人開啟牢門,拿出鞭子狠狠地往陳王身上抽去,陳王雖然被銬上了手銬,但是輕鬆接住了李沐言的鞭子拽住,依然是放肆挑釁的目光。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