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飲食不暢,心脾不交,導致頭暈氣虛,給你開些藥,按時服用。”
路子悠不贊同道。
“那就有勞路大夫,路侍君了。”
宴清寒剛醒就聽見路子悠的埋怨,叫慣了路大夫,突然稱呼路侍君還有些不適應。
“哎呀,叫什麼都沒差,叫我路大夫也一樣。”
“我就說麻煩,對了,你有孕這個事我稟報給殿下了,已經三個多月了,快四個月了,殿下有權知道,也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說,你不能告訴我你沒發現吧?”
“我只是擔心三個月內坐不穩胎,民間不是有個說法,三個月以內不說的話孩子就能健康生下,我只是害怕這個孩子又會離我而去。”
宴清寒坦言道。
“安心啦,上次你那個寶寶我也很遺憾,這次咱們一定讓他平安順利出生。”
提起宴清寒的上一個孩子路子悠也很難受,畢竟他當時幫助他娩下的死胎,那孩子雖然不足月看著那五官都很好看,所以根本不敢給宴清寒看,不然他更走不喪子之痛。
“嗯,有勞路侍君了。”
“客氣什麼,大家都是兄弟。”
路侍君有些害羞的撓撓頭,這話說的自己還有點不好意思。
“你不吃醋嗎?”
宴清寒看著他真誠的說著大家都是兄弟的話,感覺很神奇,他對李沐言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感?要是喜歡,看著她夫侍眾多不吃醋嫉妒嗎?如果不喜歡也就沒必要嫁給李沐言做個侍君了,所以讓宴清寒很是不解。
“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的,不過,本來我也沒奢望真能嫁給她,所以對我來說,能嫁給她我已經覺得很幸福很知足了。”
“我比你們認識她認識地還早,當年,她路過山澗間救了危在旦夕因為採藥從山坡上掉下來摔暈了的我,如果沒她我應該早就死了,那時候我睜開眼便看到了她還以為自己看見了神仙呢。”
“我想也許那個時候我便喜歡上了她吧,知道是她救了我之後,我便想著跟著她也許我的這身醫學總能有她用得上的時候。怕她不喜歡我,便將這份心意深埋多年。”
“殿下應該沒多喜歡我,你別介意,你現在切忌胡思亂想,切莫憂思過度,靜心哈。”
宴清寒聞言點點頭,也許真的有愛到包容一切的情感吧,只是他還沒能到那個境界。
“我這胎還是男孩嗎?”
宴清寒想起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就是個男孩。
“對,男孩,下個月我再給你把脈會更準。”
“不必再看了,只要他健康就好。”
宴清寒聞言點點頭,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平安降生。
*
傍晚,李沐言才來到清風閣。
“清寒,你有身孕了怎麼不早告訴我。”
李沐言說的話倒是有些埋怨的意思。
“殿下,就算清寒有孕懷的也不是女兒,告不告訴又有什麼重要?”
“清寒,我是真的想給你正君之位的,但是北離當著母皇的面說他懷了女兒,這事母皇知曉了,便希望我立北離為正君,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清寒知道殿下有苦衷,不怪殿下。”
宴清寒覺得現在兩個人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
“清寒,這個鐲子你拿回去,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我的正君。”
李沐言將李家家傳的正君鐲子拿了出來,她只是收了起來並沒有給任何人。
“殿下還是拿回去,清寒既然身為側室就不該要這個鐲子。”
宴清寒心裡終究是有些不痛快,他為了這次正君比試自己用心準備了兩個月,全力以赴地參加比試想著公平比試最後發現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