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侍君來到暗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牢門大敞,劉睿涵身上就披了件薄透的外衫被人按在那石床上正行苟且之事,劉睿涵看身上的兩人停了下來有些怔愣,一看是王侍君來了。
“梓墨,快救我!”
王侍君走過去,看著他滿身汙穢的樣子嗤笑了一聲,
“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劉睿涵饒是再笨也反應過來了。
“是你!”
劉睿涵甚是激動竟直接將身上的阿三推開,竟是過去要掐他的脖子,阿三阿四趕緊將他拖回來。
“你們兩個怎麼管教的,都半個月了,還沒將人調啊教好嗎?”
“是,小的們知錯。”
“下回我再看見他,你們要讓他好好給我磕頭!”
“王梓墨我待你不薄,你居然害我,害我還不夠,這兩個人也被你收買了吧!”
劉睿涵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唯諾之人將自己害成這樣。
“待我不薄?從小你就仗著你母家一直欺壓我,把我當你的下人當你的跟班,如今這些不過是還給你,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王梓墨,你個賤人!賤人!”
“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
阿三揚起鞭子就招呼起來,王梓墨看著他如今衣不蔽體,任人凌虐的樣子就覺得無比的舒爽。
“對,以後他不聽話,就好好教訓!”
王梓墨笑著離開了此地,只留下了劉睿涵的嘶喊聲。
*
清風閣
“清寒,霆兒怎麼不動了,剛才還動呢。”
李沐言的手貼在宴清寒的肚子上,想與自己兒子互動。
“可能睡著了吧,你別吵他了。”
宴清寒想著也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臉愛憐。
“清寒,母皇想傳位於我了,可是,我還不想那麼早就接下這個重任。”
李沐言把自己的頭靠在李沐言的肩上略顯疲憊,她知道一旦接任了,很多事她都必須考慮長遠,凡事以大局為重,也不可能像現在這般自由了,一想到整個國家很多大事都需要自己來做決定她不禁懷疑自己能否勝任。
“陛下早晚要傳位於你的,早晚而已。清寒相信殿下一定可以當一個為國為民的好皇帝。”
宴清寒長臂一攬摟抱住她,用行動來寬慰她,但心裡想的卻如果現在殿下就繼位,他如果跟隨入宮,以後想走勢必更難,也不知道師姐他們查的怎麼樣了。其實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麻煩師姐,尤其是師姐再跟他說了那些話後,他實在無法回報師姐的心意。
“陛下想什麼時候傳位於殿下?”
“大概在中秋之後,以後住進皇宮,我們兩個的住處可能就遠了,我要給清寒安排一個離我最近的宮殿。”
“離您最近的宮殿是君後的宮殿,殿下真的要這麼做嗎?”
宴清寒的一句實話讓李沐言無所適從,只好轉移話題。
“清寒,最近怎麼聽不到你身上的鈴音了?離很近也聽不到了。”
“臣侍往鈴鐺裡塞了棉花,殿下,聲音太明顯會讓旁人聽見的。”
宴清寒嗔怪道。
“那倒是我考慮不周了,塞就塞吧,不過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要拿出去,還有你應該叫我什麼?嗯?”
“妻主。”
“乖啦,清寒,以後等霆兒長大了就讓他接管李家事業好不好?”
宴清寒不情願的叫到,他覺得自己在她心裡也不過就是個側室,他其實就不該把她當成妻主,所以也不願這麼叫她,算了,反正以後也會走,就好好度過最後在一起的時光也很好,這麼想著,心裡也開闊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