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沒錯,北離不想給他敬茶。”
蕭北離一點也不想辯駁,事實就是這麼個事。
“所以他罰你你也不認罰咯?”
“他沒資格罰我。”
蕭北離面色平靜彷彿在陳述事實。
劉側君在一旁看的牙癢癢。
“嗯,你覺得他沒資格罰你,那本宮有沒有資格?”
“既然不願意給劉側君敬茶,你就跪在院子裡兩個時辰,跪滿在離開。”
“殿下,我。”
“怎麼,也要違抗我嗎?”
“不是。”
蕭北離起身去院子裡跪下,蕭北離覺得諷刺,沒想到自己曾經加諸在宴清寒身上的,自己也要承受了,也許這是因果?
劉側君看著跪在院中的蕭北離,心裡樂開了花,我治不了你有人治得了你。
李沐言看著跪在庭院中的蕭北離有些失神,她不是不打算原諒他,但是她不能再容忍蕭北離隨意傾軋其他的夫侍了,如果他一直這樣為所欲為,不分尊卑,她就要好好地罰罰他了。
蕭北離跪夠時辰後。
李沐言冷冷對他說道,
“我希望你不要仗著自己會武就不守規矩,你如今身為侍君,我知道你不習慣,但是你在這太女府必須懂得尊卑有別,以後不許再頂撞側君,能做到嗎?”
蕭北離覺得李沐言說的話好殘忍,她居然讓自己服從別人的命令。
“不願意?”
李沐言看著他那明顯不服氣的表情問道。
“北離知道了。”
——
好幾日了,宴清寒都沒見到封染來找他,就想著帶姜槐去染楓居坐坐。
進到內室,就看見冬兒正給封染上藥呢。
“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那個劉側君。”
冬兒忍不住說道。
“冬兒。”
“劉側君?”
“宴側君有所不知,這個劉側君仗著自己母親是尚書,自己又是側君,這幾日總是叫著封侍夫、林侍夫去學府中規矩,無論學的好與不好,總能找到錯處,刁難一番,屬我們家侍夫罰的最重。”
冬兒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他早就想讓封侍夫去跟宴側君說了,但是封侍夫總說還能忍別讓宴側君操心這種事。
“怪我,總是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卻沒有注意到你們的近況,是我失察了。”
宴清寒看著封染背上的傷自責道。
“跟你有什麼關係,他是存心找我茬,他是記恨我。”
封染剛說到那,又說不下去了,他怕宴清寒......
“記恨你?記恨你什麼?”
宴清寒疑惑道。
“殿下在與劉側君成婚當晚來了我這。”
封染想著這種事也瞞不住,既然宴清寒不知道還不如由他自己來說。
“這樣。”
宴清寒心下了然,李沐言居然收了封染,這是他沒想到的,畢竟他還想殺她的,實在搞不懂這個女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他知道不是封染,也會有別人,但是宴清寒心裡不是滋味啊,酸澀極了,無論怎麼告訴自己不在意這些,也騙不了自己的心,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心就又交出去了……
“對不起,清寒,我......”
“跟我說什麼對不起,你也是她的夫侍,更何況,你看看她都有多少夫侍了,難道個個都來跟我說對不起?”
“劉側君這個事,我會管的。我不能讓他對你們隨意欺凌,羽安怎麼樣?”
“羽安也被打了,疼的直哭呢。”
宴清寒想想林羽安那包子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