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侍君,您先把這個藥喝了。”
墩子看著蕭侍君咳嗽又比前兩天重了,就趕忙上前遞上湯藥。看著侍君喝完了藥,才猶猶豫豫地說了他聽到的訊息,
“侍君,聽說清風閣那邊出了事,宴側君的孩子沒了。”
“真的?”
“真的。聽說是與殿下外出後遇到了意外,回來後孩子就保不住了。”
蕭北離聽後並沒有非常開心竊喜的感覺,心裡也說不出來的惆悵,畢竟是殿下的第一個孩子,也許是他宴清寒沒福氣吧。
蕭北離被關了暗室五日,這五日李沐言一日都沒來過問過,蕭北離心裡也不是滋味,這人怎麼能說無情就無情呢?難道她心裡真的沒有自己了嗎?從暗室出來,雖然外傷好了,可是這內傷不斷,又染了風寒,現下倒是一直病著。
蕭北離如今被禁足,哪也去不了,他武功非凡要是想出去也沒人能關的住他,但是他也不願違背李沐言的命令,想著等李沐言不忙了,應該會過來看他的,江流也讓他召回來了,應是還在路上,也不知道花遊族那邊的驛站都建設完成了嗎?他已經許久沒有在後宅只是待著什麼事都不用處理的時候了,也許,歇歇也好。
——
“宴側君,我和林侍夫來看你了。”
封染和林羽安知道了宴清寒的變故,心裡著急,想來看看情況。
李沐言在之前除了請旨讓宴清寒為側君、蕭北離為侍君後,又直接提了林羽安為侍夫,已經撥了單獨的院落落羽閣。林羽安知道後興奮地兩天沒睡著覺,開心壞了,雖然殿下姐姐一直沒有宣他侍寢,但他相信早晚有一日他能讓殿下姐姐為他神魂顛倒。
宴清寒這兩日倒不會一直看著窗外了,現在就是偶爾看看書,撫撫琴,看上去倒像是緩了過來,但是你但凡與他說上兩句話,就發現他早已沒了靈魂。
“你們坐。”
宴清寒放下書,招呼他們坐下。
“清寒哥哥,你還好嗎?”
林羽安此刻覺得宴清寒清冷無比,感覺看到他就覺得冷颼颼的。
“我?沒事啊,羽安,最近吃的好嗎?好像個子又竄高了些?”
宴清寒像往常一樣說著話,可是林羽安就是覺得有些不一樣了。
“羽安確實又長高一些呢,來年一定能攆上你和封染哥哥。”
宴清寒拍了拍他的肩膀,
“確實高了不少。”
“宴側君,我聽說蕭侍君已經出暗室了,這幾日病著呢,你好不容易制衡了他,可別因...再失了先機。”
封染深思著說道。
“封侍夫,我已不在乎這些了,他也受到了懲罰,以後我只希望大家相安無事。”
宴清寒沒什麼心思想這些,他已經生無可戀。
“唉。孩子還會再有的,你要振作啊。”
封染知道這次的事對宴清寒打擊不小,但是如果任憑他自己這麼消沉下去,那蕭北離早晚還得起勢。
“還會再有?那也不會是他了。”
路大夫拿著藥進來,
“見過封侍夫、林侍夫。”
“側君,你該喝藥了。”
“有勞路大夫了,你就放這吧。”
宴清寒淡淡道。
“這可不行,我已經為您晾好了溫度,現在喝正適合,您就喝吧,還給您準備了蜜餞。”
“我不想喝。”
宴清寒扭頭不喝。
“側君,如果不調養好身體,您以後生育就困難了,您真的不在意嗎?”
宴清寒聽後陷入沉思,這個孩子來的本是意外,他從沒想過要孩子這種事,但是他來了,他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