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府的路上,相顧無言,誰也沒說話。還是宴清寒主動地打破了沉默。
“殿下你要娶正君了?”
宴清寒淡淡地問出,倒看不出情緒。
“你知道了?清寒,母皇之命我無法違抗,但,我與他”
李沐言也不知道怎樣與宴清寒解釋,但是想到他對自己又是如何呢?自己又何必在這費力解釋?
“殿下不必再說,您娶誰都是您的自由,以前您是李家少主的時候就是更遑論如今您已貴為皇太女就更是,清寒懂得。”
宴清寒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但他只知道他不想聽了,只想躲起來看不到聽不見。
“是嗎?那不如我今日跟你一併說與你聽,下月初我就會娶劉家、王家的兒子入府,他們是八大家族裡的,早先因為已入朝為官,所以一直推脫也就一直未曾入府,如今倒是巴巴的求娶,母皇已經下旨,封劉家的劉睿涵為側君,封王家的王梓墨為侍君。”
“而樓景辰應該是年底才會迎娶。”
李沐言看著宴清寒毫不在意的樣子,那麼自己也沒必要瞞著了,反正他早晚要知道。如今看著人家倒是不甚在意。
“那清寒就恭喜殿下了。”
“宴清寒!”
“殿下,已經到府了,臣侍先下車了。”
宴清寒撩開車簾,直接走下馬車,留下李沐言一臉青色,為何他總是這樣,自己都要娶親了,他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難道之前兩個人的恩愛,都是他裝的?真是反了,看來確實是這些時日對他太好了,讓他忘了以前。
——
永王府
“錦兒,你今天怎麼這麼美~”
永王看著在自己眼前跳舞的錦兒妖嬈多情,嫵媚動人,都移不開眼了。
錦兒是她近日新納的侍夫,她前些日子路過一處庭院,看這木錦給一幫窮孩子們講課,就被這身影給吸引了,打聽了一下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就一頂小轎娶進了門。
這木錦還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跳舞,她竟不知木錦這舞藝可比得上那教坊司的舞妓了。
“錦兒多謝王主垂憐,才能在王府安身立命,心下感激王主。”
木錦這麼說也沒有誇張,畢竟他在家中不受待見,也沒人管他,都是靠下人施捨冷飯才過活到現在。
永王聽完這話心裡美滋滋連忙拽人衣袖,將人扯到懷中。
“那你今夜就好好報答妻主。”
“錦兒謹遵妻主之命。”
木錦借勢摟抱住永王。
......
就在兩人正在水深火熱之時,木錦在上面突然睜開眼,從頭上摘下發簪就要刺向永王咽喉,眼看就成功了,卻突然停下了攻擊木錦看到自己的胸膛上插了一把劍。
此時永王也察覺立馬睜眼,就看到木錦已被自己暗衛一刀紮在前胸。
“是誰派你來的?”
“你該死。”
木錦只恨自己的手還是慢了,知道自己今日是交代這了,再去刺向永王,那暗衛哪會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殺了他。
永王看著死去的木錦,還有些可惜這美人了。
“真是可惜,也不知為誰賣命,不然說不定還能給我生個女兒!”
“屬下這就去查。”
“好好查查,趕緊把他拖下去吧,晦氣。”
永王一改嬉笑模樣突然顯露出了厭惡。真是什麼好興致都沒了,也不知這是皇上的手筆?還是陳王?她雖然表面上一直站隊陳王,但是她自己也有想奪位之心,估計陳王也不是不知曉,這個還真說不好!
——
北山居
“江流, 陪我出去走走。”
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