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清寒現在真的不想,希望您能尊重我。”
宴清寒不想這樣還是拒絕了,他想的是身為父母的怎麼能這麼快就忘記傷痛沉迷享樂呢,總要過個半載吧。
“好,很好。”
李沐言想著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氣的去了封染那。
封染看到李沐言來了,暗道這是什麼風把殿下吹來了?
“奴侍見過殿下。”
“封染,給本宮彈個琵琶。”
宴清寒到了封染這在榻上拄著胳膊,就看向封染。
封染一個眼神,冬兒就去拿琵琶。
封染調好弦,就開始彈奏,李沐言慢慢閉上眼,隨著音樂掃走心中陰霾。她有的時候覺得她真的看不透宴清寒,明明他跟那個蘇婉的時候傻傻乎乎的,全心全意的對人家,怎麼到了她這就總是若即若離的呢?好不容易兩人之間好轉了些,因為這個孩子又回到了原點的感覺,煩。
“你今日有沒有按規矩清洗?”
封染聞言一愣,自打上回未按規矩清洗自己受了罰,就不敢再偷懶此事。
“奴侍已清洗過了。”
“那就好,你過來。”
封染瞳孔地震,這回總不會是他想錯了吧。
封染內心糾結著走了過去,李沐言一把將人帶到榻上,讓他躺在自己懷裡。
“殿下!”
“怎麼,你不是我的夫侍?”
“你以前剛入府的時候也學瞭如何伺候吧?劉嬤嬤也應該又給你複習了吧?”
“奴侍懂得。”
封染沒想到他居然有給李沐言侍寢的一天,他都不在意自己是否殺過她嗎?
“那就好好伺候。”
封染深吸了一口氣,自己緩緩起身,移向李沐言下身,俯首......封染的守宮砂也漸漸褪去,最後消失無蹤。
......
翌日,封染看向睡在自己身邊的李沐言,心情十分複雜,他是喜歡夜景和的,他從未懷疑過,為了和夜景和長相廝守於是對李沐言下了殺心也付諸了行動。
但是李沐言自從識破了他們上回刺殺之事,就強硬的分開他與景和,李沐言親自罰他的那三個月,也給他的心裡身體都留下了深深地烙印,他對李沐言確實起了不一樣的心思,他會喜歡李沐言嗎?
“醒了?伺候我更衣。”
李沐言感覺到有人注視自己。
封染難得小麥色的臉上染了些紅暈,他還是第一次與人肌膚相親,先給自己穿好裡衣,又喊霜花送新衣裳進來,拿起為李沐言穿上。
“封染,沒想到你也有這麼賢惠的時候。”
李沐言看著一改往日邪肆不羈的封染,此刻低著頭為自己安靜地穿著衣裳的封染,用手挑起他的下巴不禁有些玩味。
“咳咳,殿下說笑了。”
封染給李沐言穿好衣裳,鬆了口氣,這才覺得自己全身痠痛,腰腹都很疼,尤其那處更是。
“你好好歇著,讓冬兒給你好好上藥,對了,我已經跟劉嬤嬤說了,以後你每隔十天要領一頓板子,每隔五天要領一頓鞭子,都是三十。”
“劉嬤嬤會盯著此事。”
封染都懵了,人家別人要是侍寢完得的都是珠寶獎賞吧?敢情他封染領的獎賞是處罰唄?
“殿下?”
“我會盡量在每五天十天的時候召你侍寢,儘量我親自來,實在忘了,就劉嬤嬤代為執行。”
“有異議?”
李沐言真的像封了什麼賞賜一樣說道。
“敢問殿下?是昨夜封染伺候的不周到?殿下哪裡有不滿意的地方?”
“不,挺好的,我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