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芙蕖心想著如果殿下真的能招他侍寢也好,他不相信殿下喜歡他,但是假以時日如若殿下真的能對他有了感情,他想讓殿下將他的幼弟也贖回來,既然買自己都能一時興起一擲千金,那麼再買一個人對殿下來說也只是九牛一毛吧。
洛芙蕖自己心裡盤算著往聽雨軒走,迎面就看到了劉側君和王侍君。
“奴見過劉側君、王侍君。”
劉睿涵壓根看不上洛芙蕖覺得他就是會狐媚手段的小倌,也不屑看他,但是今日劉管事告知今晚殿下會過去,他心情頗好,就不耐煩地說。
“起來吧。”
劉側君才正眼看了一眼發現洛芙蕖似乎只著了一件斗篷,內裡什麼都沒有,更是看不上。
“真風騷!”
劉側君從他身旁走過撞了他一下,故意拽了一下他的斗篷,洛芙蕖連忙又拉好斗篷,怕外人瞧見。
“哼。”
霜月看著這個劉側君也很不爽,但畢竟是側君她也沒說什麼,領著洛芙蕖後跟田嬤嬤交代幾句就走了。
夜景和與淮書站在窗前看到侍寢回來後的洛芙蕖走進院子,心裡都是千般滋味。
“淮書,你羨慕他嗎?”
“說什麼呢,景和,這話可不能亂說。”
“你也喜歡殿下的吧,雖然你從不說,如果真的喜歡,就別這麼默默地守著,好歹也像羽安學會在殿下面前表達,不然你什麼時候能被殿下看見。”
夜景和看著這兩年淮書一直默默地從未向殿下表示過心意,也是替他著急,就連愛好也是沉靜的書法,這殿下哪裡會注意到嘛,如今眼見殿下身邊的人越來越多,難道淮書要陪他一直在這聽雨軒沉寂下去?
“說我,那你呢?”
“我?原先在李府的時候誰不知道,我與封染的事,我只喜歡封染,對殿下內心只有尊敬沒有其他的想法。”
夜景和嘆道,他們的事敗露了,害人害己,最終還害得封染不得不委身於殿下,如果不是封染攬過去,也許就是自己,他明白封染維護他的心,因為他是隻喜歡男子完全接受不了女子。
“你也說了殿下如今身邊人越來越多,她想不起就算了,就算不嫁給她嫁給別人也許這生活都是一樣的。”
“也許會不一樣呢。”
“也許吧,人各有命,各安天命,誰知道呢。”
淮書又回到桌案前寫起了字,夜景和已經很久沒見過封染了,有些想他。聽雨軒的侍奴是不允許隨意外出的,他也只能等封染來,但是李沐言又不允許他來聽雨軒,就連中秋都是封染寫了一封信託宴側君帶過來的。
——
臨淵閣
“臣侍見過殿下,殿下您怎麼才來啊!”
劉側君看著李沐言真的來到他這還有些不可置信,殿下幾乎未曾來過,偶爾來也是略坐坐就走了,還沒有去王侍君那裡的時候多。
“怎麼不歡迎?”
“不不不,睿涵是太開心了,殿下快坐,臣侍這就去準備。橋兒,快給殿下倒茶。”
“殿下稍等,臣侍去換舞衣!”
等劉側君出來的時候,李沐言都快等睡著了抬頭看見換完衣裳的劉側君後一口茶水差點就噴了出來,他又上了妝,又是那絲毫沒有手藝的妝容,在配上他自以為迷人的一笑,就開始起舞。
李沐言忍不住笑出了聲,看了沒一會實在忍不了站起身,
“好了,本宮看過你的舞了,你早些睡吧。”
“殿下,您別走啊,殿下,您回來呀。”
任憑劉側君如何喊,李沐言頭也不回地走了去了蕭北離那。
最近李沐言沒什麼閒暇時間,上朝以後還要跟太傅學習,午後又得去大理寺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