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
女皇看著陳王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陛下,這中秋佳節本是家人團圓之意,但是臣怎麼聚覺得如今這親人越來越少了。”
陳王的話意有所指永王一事,李沐言想不到這陳王還敢提這罪臣之事。
“少嗎?朕可是聽說你今晨又添了一個兒子,中秋佳節過生辰值得慶賀啊,一會我讓內侍總管將禮物送給你這個小兒子,祝他福星高照。”
女皇笑著說道,像是對後輩最殷切的祝願。陳王聽著生氣,又不能表露太明顯,知道女皇暗指她生不出女兒的事。正君樓景雲聽完皇上的話似乎也不怎麼好受,表情有些僵硬。
“臣代犬子謝陛下賞賜。”
說完轉身去自己的桌前坐下。
“你們也過去坐吧。”
李沐言也帶兩人坐下這位置就在陳王上首,宴清寒看到心裡厭惡,坐在了李沐言的左手邊想著離那人遠些,但是不知怎的這劉側君非要坐在李沐言的左手邊,一屁股就坐下了,不去看宴清寒,宴清寒無語,只能坐到李沐言的右手邊,這時李沐言也看出來怎麼回事了。
“劉側君,你來這邊坐。”
李沐言也不希望陳王離宴清寒太近。
“殿下~睿涵想坐這邊挨著殿下。”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劉睿涵對著李沐言撒嬌,但是很顯然李沐言不為所動。
劉側君也知道在這種場合不好作鬧,只得癟個嘴讓地方,倒是讓陳王看到了一出好戲。
“我說太女殿下,你這御夫之術也不行呀,而且你怎能厚此薄彼欺負人劉側君呢?”
陳王在那邊搖晃著酒杯邪肆地譏笑道。
“陳王說的是,跟陳王比起這御夫之術的話那本宮確實自愧不如,但是本宮絕不肖想他人之夫,做那偷雞摸狗之事。”
李沐言說完這話陳王顏色深沉越過李沐言注視著她身邊的宴清寒,此刻的宴清寒就像沒聽到一樣臉色不變神色如常,心裡卻在盤算著其他事。
“殿下這話說得,自古以來,無論是權利還是美人都是能者居之,有些東西如果不屬於你,你想留也留不住不是?”
陳王這話雖是對著李沐言說的,可是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宴清寒彷彿志在必得。
“陳王果真放肆,小心夜路走多了遭天譴。”
就在李沐言說完此話之時,明明是晴朗的夜空突然一道閃電劃過,倒是給膽小的人嚇了一跳,李沐言也沒想到這麼巧合,陳王畢竟是在戰場上打打殺殺之人,殺人無數,她根本無所畏懼。甚至在李沐言說完話之後,冷哼一聲。
“真有那麼多天譴,壞人早死絕了。”
席間,無非還是一些歌舞表演,只不過今年的領舞是新選出來不僅舞藝出眾,而且長得也很水靈,有些好色一些的大臣已經開始色眯眯地流露出齷齪地心思。
李沐言倒是沒什麼感覺,不過他發現自己的夫侍們好像善舞的很少,北離善琴,封染善琵琶和笛子,淮書善書法,只有景和善舞,至於劉側君和王侍君她還不知道,宴清寒嘛,好像什麼都會點,但是絕說不上擅長,她記得他答應他要學舞的,至今也沒見過,這麼想著就轉頭去看宴清寒。
宴清寒感覺到李沐言看自己也回看過去,眼裡有著疑問。
“清寒,你什麼時候能給我跳次舞啊?”
宴清寒最近也沒什麼心思學這個,上次與她生了氣,這人也沒當回事,現在還想著讓他學舞跳給她看?
“殿下,清寒就算學了也不如這個舞者的舞姿曼妙,您還是欣賞當前的美景吧。”
宴清寒溫和地笑著說道,但是那笑意未達眼底。
“宴清寒!他跳的再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