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君得換人。”
王侍君也不想再說什麼,他被劉側君壓著多年,把他當個下人使喚,如果他非要作死,他也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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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思齋
“今日沒事吧?”
宴清寒看著封侍夫和林侍夫走過來,擔憂著問道。
“沒事,我也沒喝他那茶,姜槐,快給我倒點茶,我渴了。”
封染到了宴清寒這才敢放心喝茶。
“清寒哥哥,你的傷怎麼樣了?能打牌了嗎?”
“好多啦,也不知道你這是關心我的傷,還是在關心能不能打牌?”
宴清寒經過上藥和幾日的休息,後身的傷已經僅剩淡淡的青紫,再有些時日就能褪盡。只是坐著如今還是需要墊軟些。
“可是我們三個人也湊不成局啊,不如再喊一個?”
林羽安發出了靈魂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