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不需要解鎖,宴奴自己就可以。”
宴清寒如此表達李沐言就瞭解他是什麼情況,看著眼前的美人窘迫地樣子也不再逗他。
“那你去吧,我就在這等你。”
李沐言將宴清寒輕輕放下,站在廁房外面,宴清寒輕輕走著,雙腳還是有些疼,每次需要如廁地時候他都要自己走幾步,但是卻早已習慣了。
想著一牆之隔的外面站著少主,一時間竟有些緊張地出不來,過了好一會,這人才磨磨蹭蹭地走出來。
“怎的小恭也這麼慢?要不一會找路大夫給你把把脈,看看內裡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
李沐言一把將人抱起然後意有所指地逗弄他。
“不要,宴奴沒病。”
宴清寒把自己的頭倚靠在李沐言地肩膀,小小聲說道。
“好,你說沒病就沒病吧,趕緊回去安寢了。”
回到屋內,李沐言將人放到床內,自己則睡在床外,趕路一整日,也很乏,什麼都沒做,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宴清寒側躺著看著睡在自己旁邊的人,這好像還是兩人第一次只是單純的睡在一起,回想起兩人第一次十分不愉快只有痛的記憶還有了這個寶寶,第二次就是新婚之夜,第三次宴清寒不敢回想真是太羞人了,這居然才只是兩人第四晚住在一起,唉,像這種好好相處的時候可真少。
想著想著宴清寒自己也進入了夢鄉,難得的一夜無夢,睡醒後全身輕鬆。
一行人用過早膳後,又準備往京城行進,宴清寒在楊嬤嬤伺候下已經清洗穿戴完畢,李沐言過來直接將人抱起,正要穿過內院抱上馬車的時候,突然從牆外的大樹後面竄出一個黑影。
李沐言耳朵一動,反應極其迅速地抱著宴清寒躲開,那人看一擊未中,不死心,拿著刀又要殺過來。
“我要殺了你們!都是你們害得,你們害得我傾家蕩產,血本無歸!”
此時女皇帶的護衛立馬上前將其制服,李沐言和宴清寒定睛一看,這人不是蘇婉嗎?
“你怎麼在這?”
宴清寒實在不解她怎麼跑這來了。
“都是你害得,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們,我怎麼會有今天這個下場,一定是你,李沐言,一定是你搞得鬼。”
此刻的蘇婉再也不復當初謙遜有禮地書生模樣,此刻頭髮散亂,衣裳髒汙,人也消瘦許多,狀若瘋癲,實在是變化太大。
宴清寒不解地又看向李沐言。
“誰知道你是如何變成這樣的,但是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剛才還意圖謀殺,當真是罪無可恕了。”
李沐言盯著她一字一句說道。
“竟敢當街謀殺皇太女,這等大逆不道之人,就地格殺。”
女皇氣勢洶洶走了過來,她沒想到回京的路上想謀殺她皇兒的不是陳王永王的人,居然是個平民百姓?還是個情殺?簡直可笑。
蘇婉一聽皇太女,直接震驚當場,待到侍衛舉刀,才想起求饒。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清寒,清寒,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求求你家妻主別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