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勸著宴清寒,希望他能讓自己揹著,但是宴清寒一想到讓那麼多人看到自己被人揹著,讓人看到這麼脆弱的自己,就覺得接受無能,自己穿著鞋就要站起來。
“公子,老奴在您鞋裡墊了一些棉花,可能略微緩解疼痛。”
楊嬤嬤不忍地說道。
“多謝嬤嬤細心照顧。”
宴清寒堅持自己走過去。
腳落在地上宴清寒每走一步都覺得踩在刀尖上,額頭冒起了汗,姜槐在一旁攙扶著,看著直著急,公子真是太執拗了,何苦受這罪嘛?
封染帶著冬兒遠遠地走來,看到宴清寒地情況,剛想說他來背,可是想起自己後背滿身的傷,又換了說法。
“宴侍君,你既然雙腳不便,為何不讓小廝揹你?”
“不了,又不是走不了,沒幾步,就快到了。”
宴清寒堅持著自己走出去。
李沐言與蕭北離正站在正門口與父親話別,遠遠地就看見那個倔強地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真是胡鬧,腳傷了府裡也不是沒有下人就這麼胡來,看著他皺著眉額頭的汗珠打溼了他的兩邊碎髮,真是,他總能調動自己的情緒,吸引自己的目光。
李沐言徑直向宴清寒走過去,將人一把打橫抱起,不贊同地說,
“胡鬧,腳受傷了?不知道讓下人背嗎?非要自己走,你怎麼這麼能逞能!”
本來蕭北離看著宴清寒被妻主罰成這樣,有些放心了,但是妻主這舉動明顯是心疼了,他又不放心了,面上不表與家主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
“言兒,你這像什麼話?”
李思珩本來正在叮囑女兒,話還沒說完,就見女兒去迎宴侍君又將人打橫抱起,走過來。
“父親,清寒前兩日讓我罰了腳板,如今這行走不便,我就迎他一下。”
李沐言說著話也沒有放下清寒,就這麼抱著,宴清寒也覺得在眾人面前不妥,更何況家主和蕭北離就在眼前,便掙扎著要下來,李沐言任由他掙扎也不准他下來。
“胡鬧,趕緊把人放下來,我也要叮囑清寒幾句。”
李沐言聞言只好把人放下扶著他。
“清寒,既然你已經嫁給言兒,又有了孩子,我希望你能收收心,以後將精力都放在妻主身上,守好家規家訓,不要總是出錯,讓妻主費心責罰,如今你陪同言兒上京城,北離要去花遊族一些時日,正君不在,你就是府裡位份最高的了,你要在北離不在的這些日子伺候好妻主 ,打理好後宅,如果言兒有半點不適,那我可要拿你是問了。”
“是,奴侍知曉,定當悉心伺候妻主,不讓妻主費心。”
宴清寒知道這該說的場面話還是要說的,腳疼的不行不行,na那疼彷彿揪在了心尖尖上,疼的臉上蒼白,冷汗沿著額頭流下,李沐言看到他這樣,又將人抱起。
“好啦,父親,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啊,北離一路上山高水遠辛苦你了,早日回京城,妻主到時候好好犒勞你。”
“先走了,父親,記得你說過的,盛夏時節來京城看我。”
“去吧,孩子。”
李思珩戀戀不捨地說道。
“沐言,我們該走了。”
“思珩,珍重。”
女皇喊著李沐言該上路了,又跟自己的貴君告別。
“知意,珍重,守護好我們的女兒。”
“我會的。”
女皇會心一笑。
李沐言昂首闊步地將宴清寒放入馬車內,自己也上了馬車,封染隨後跟著一同上了馬車,這是李沐言定的,讓宴清寒和封染都跟她同坐一輛馬車,不打算浩浩蕩蕩的聲勢過大,就想著減下去些不必要的車馬。
馬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