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離淺淺一笑,望著如此尊重自己的母親與父親,心下感慨。
“能不成全你嘛,不然你也不會在此了,你倒是跟父親說說那李沐言有什麼好?”
“父親!她很好,而且還讓我接觸李家生意之事,我本意也不願在後宅虛度,她倒是不像別的女子那般守舊,孩兒很欣賞。”
一提到李沐言蕭北離的眼睛裡就閃著熠熠的光芒。
——
到了晚上,宴清寒回到自己房中,拿出了蘇婉偷偷給他的東西,是一個繡著茉莉花圖案的橢圓形香囊,裡面有個小紙條寫著: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宴清寒知曉了蘇婉的心意並未動搖,便暗暗下決心,定要找到破解之法,既然李沐言說只有她才能做到,那也只能在她身上下功夫了。
翌日,宴清寒如往常去給李沐言更衣,如今倒是熟能生巧做起來倒是得心應手很多,李沐言看著宴清寒一反常態溫順柔和的樣子,倒是想著不知他這又是葫蘆裡賣著什麼藥。
“宴奴,再過幾日便是中秋,你才藝準備的如何了?”
宴清寒根本就沒想過準備什麼才藝,但是如今準備與李沐言虛與委蛇便順著話說著。
“宴奴才疏學淺,就表演舞劍吧。”
“哦?也可,不過你可要好好準備,畢竟表演最出眾的人我可以答應他一個請求。”
李沐言特意在說到答應一個請求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宴清寒一聽可以答應請求便立馬想到解除盟契的事,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李沐言接著說。
“解除盟契、離開我這種的事你就不必再想了。”
宴清寒聞言沒了興致,就隨便表演算了。
“這些時日,都是讓離奴去的廚房做的膳食,從明日起,你便把他換回來你去學習做各類膳食。”
宴清寒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她李沐言莫不是在開玩笑吧?他做膳食?哼,那就試試。
過了兩日,李沐言坐在桌前等著宴清寒準備的午膳,一道道膳食被端上了桌,當揭開蓋子的那一刻,饒是李沐言平時再不喜表露情緒,此刻也有些繃不住了。
那一道道不是黑乎乎,就是生了吧唧,亦或是完全看不出到底是什麼原料做的?
“宴清寒!你給我過來,你學了兩天就是這麼糊弄了事的?”
宴清寒聞言趕緊走到李沐言身前,面色平靜,心裡偷笑,為自己辯解道:“少主,宴奴有認真學,就是愚笨學不會,其實宴奴覺得這味道還可以,要不您先嚐嘗?”
“哦?你覺得你把膳食做成這副德行還能吃?”
李沐言斜睨地看向他。
“那不如,你先來嚐嚐,哪個好吃,我再試試。”
宴清寒一聽讓他吃,連連擺手。
“不必了,我已經先嚐過了,還是您吃吧。”
“你給我過來坐下,你不吃我就讓人餵你吃。”
宴清寒做的這些難以下嚥的食物,最後還是隻有自己吃到了嘴裡,吃了兩口就噁心的想吐,那糊糊的鍋底味,真的來不了。他心裡不是滋味,本來想氣氣李沐言,卻作繭自縛自己吃了這難吃的食物。
李沐言看他的樣子倒是被他逗笑了,宴清寒吃了兩口說什麼都不願再吃了,一個勁兒的乾噦。
“如果下次你再盛上這些你自己都無法下嚥的食物,別怪我罰你。”
李沐言說著就帶著蕭北離外出了。
宴清寒看著蕭北離能出府頗有些羨慕,自打他入李府,還從未出去過。
“少主。”
李沐言回首看向他。
“宴奴也想出府,可不可以讓我跟你們一起出去?”
宴清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