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我還不想嫁給你。”
宴清寒甩開了她的手,只不過李沐言又拉住了他的手並且不容許他再甩開。
“哦?還不想,那就是以後就想了。”
李沐言聽出了話語上的漏洞,眼眸含笑地看著他。
“不是,至少不是現在。”
李沐言不知道宴清寒在彆扭什麼,也無甚在意,不過她當然更希望宴清寒心甘情願嫁給她,所以才這麼費功夫地陪著他。
用過午膳,李沐言看了管事拿來的莊子上的賬本,仔細檢視了一番,心下了然這管事倒是弄了一番小九九,但是無傷大雅的話,李沐言也不願意計較,就當賞她的了,過後也要點點她,讓她也不能當東家是好騙的。
這一看賬本就過去了兩個時辰,說好陪宴清寒去騎馬的,李沐言抻抻胳膊,看著陪侍在一旁的宴清寒。
“走吧,看看誰跑馬跑得快。”
“我可不跟您比了,我可沒什麼獎賞能給您。”
“你不是已經在上一局把你自己輸掉了,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李沐言嘴角微微上揚看著他說道。
“那不算,我可沒答應。”
“你啊。這次不要獎賞。”
莊子裡的草場廣袤無垠,落日餘暉下,兩個人奔跑起來非常恣意,一時間都有些興起,倒是真的比試起來,這一次,宴清寒的馬技倒是絲毫不遜色李沐言,李沐言看著馳騁草場明媚恣意的男子眼裡露出了淡淡欣賞地神色。
——
“清寒,一會伺候我沐浴。”
李沐言想著宴清寒以後身為她的夫侍該會的還是要會的,就想著讓他學學。
“什麼!”
宴清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聽聽,這說的是人類的語言嗎?
“女男授受不親,少主,您還是讓霜花來伺候吧,哦,或者蕭北離更適合。”
宴清寒突然想起了他們去忘憂鎮的那次。
“你說什麼呢,北離又不在這,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李沐言心下欣喜,宴清寒居然為她吃醋了。
“沒有,你別胡說,我喊霜花姑娘進來。”
宴清寒趕緊逃了。
等霜花伺候李沐言沐浴完,又叫了下人抬走木桶,霜花就叫宴清寒進去。
宴清寒進去,就看著李沐言正坐在案几前用木梳給自己梳髮。
“清寒,來幫我梳梳頭髮。”
“好。”
宴清寒走過去拿起她手中的木梳幫她理順秀髮。李沐言透過銅鏡看著宴清寒為他梳髮的樣子,這一刻沉靜柔順,她覺得自己更喜歡了。
突然拉著宴清寒的胳膊,直接讓人坐在了她的懷裡,宴清寒覺得這樣難為情極了,就要站起身來,李沐言拽著不讓,親上他鼻尖的小痣。
又一點點親他的額頭、臉頰、耳朵,宴清寒在李沐言親到他耳朵時,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好癢,尤其是李沐言的呼吸噴在他耳朵上的時候,臉上漸漸泛起紅暈。
李沐言卻像發現了寶藏一樣,兩眼放出精光,直接將宴清寒打橫抱起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