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溪月點點頭而往前走到又一處庭院的時候看著明顯佈置一半就停工了的清風閣。宴溪月想她知道這個原本是給誰的了。
搖了搖頭,想要再去找李沐言聊聊,卻被告知外出了。唉,嘆了口氣,只能再回去想想辦法。
姜槐剛服侍宴清寒躺下,這邊夜景和就敲了門,姜槐開門去迎。
“宴公子的傷好了嗎?這是上次的藥膏,非常好用不會留疤,就是用著有些疼,你可記得給你家公子用上。”
夜景和拿著他之前受傷用的療傷祛疤的藥膏遞給姜槐。
宴清寒看著夜景和來了,也起身相迎,勉強提起精神。
“景和,你上次拿的還沒用完呢,再說早好了,還塗什麼。”
“少主不喜歡他的人身上留疤,你還是用吧。我相信少主一定還會來找你的。”
夜景和想著多虧上次宴清寒帶少主去了誡堂並且為他們求情,不然他們如果照之前那麼打下去,早被打死了。如今,封染只需要再受一個半月的刑罰就可以放出來了。
“呵,她不會再找我了。”
“景和,謝謝你的藥膏,我好多了。”
夜景和看著眼前的消瘦的宴清寒有些擔憂,但也無可奈何。
又過幾日,姜槐感覺自家公子好似又回到以前,問他給沒給他帶一些話本子,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正常吃飯正常睡覺,田嬤嬤也讓宴清寒繼續參與聽雨軒的日常教習,宴清寒懶得學那些琴啊棋的,於是就在畫的課上遇到了同樣不喜學習的林羽安。
“清寒哥哥,你今日精神看上去好多了。”
林羽安看著眼前的宴清寒,覺得他好似更美了像是仙子一樣,彷彿下一刻就要乘風而去。
“羽安。我哪日精神不好!”
“清寒哥哥,我聽說少主要娶蕭北離為正君了,之前不是說您嗎?如果是這樣,我更希望是清寒哥哥。”
林羽安噘著嘴不滿地說道。
“羽安,別胡說,以後蕭北離也是你我的主子了,說話要注意分寸。”
宴清寒聽到林羽安說道李沐言要娶蕭北離的時候心裡一抽,但是面上毫無波瀾,他嚴肅地叮囑道。
“清寒哥哥,你說少主還會娶我們嗎?”
林羽安眨著眼睛認真地問道。
“羽安這麼乖巧伶俐,一定會娶羽安的。”
宴清寒心裡難受還得安慰著林羽安。
“清寒哥哥真好,但是羽安知曉不太可能了,如果少主想娶早就娶了,還能輪到那蕭北離。”
林羽安說著有些不開心,宴清寒剛要再說話,教習的嬤嬤就來了。
——
再有兩日便是李沐言與蕭北離大婚之日,整個李府現在是張燈結綵,放眼望去全是大紅燈籠與紅綢,就連他們聽雨軒也掛上了紅綢。
“公子,別看。”
姜槐看著宴清寒看著院子裡的紅綢若有所思,怕公子心裡難受。
“姜槐,我覺得挺好的,你忘了我本來就不想嫁給她,她倒是完成了我的心願,我怎麼會不開心呢。”
宴清寒苦笑著。
姜槐只能在心裡小聲蛐蛐,您啊,就是嘴硬。
府裡有了喜事,也給他們放了十來日假,不用再學習課業,晌堂的伙食都豐盛了許多,讓姜槐安慰的事,聽雨軒的嬤嬤、下人們並沒有因為公子失勢被罰就慢怠公子,剋扣飯食用度,一如往常,只是不再特例。
宴清寒在聽雨軒之前憋了十多日,每次想出去走走,就被聽雨軒的護衛攔回來,他這次打算悄悄地才不要跟他們硬碰硬,他打算夜晚悄悄去看看風景。
他悄悄地等到夜黑如墨,他便隱去身形飛出聽雨軒,他好想帶著姜槐就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