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浥墨栩點了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倒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

夜卿安輕笑了一聲，笑聲清脆，似乎心情十分愉悅的模樣：“是吧，是個不錯的主意吧？”

夜卿安捧著茶杯靠坐在軟榻上，似乎被夜卿安的笑聲所感染，眉眼間亦是染上了笑意，神情倒仍舊是一派閒適從容：“所以，到時候端王爺可得要好好加油才是了。”

“會的。”浥墨栩眯著眼看著夜卿安的模樣，總覺著，這副模樣的夜卿安，更像是一條慵懶狡猾的狐狸，可是，卻不知為何，總是讓他覺著十分的著迷。

“我會努力，讓這場叛亂攪動這天下風雲，讓這場叛亂沒有辦法輕易平定下來，讓我一路攻打進望京城，奪過那個帝位，而後，抱得……美人歸。”

美人……

美人夜卿安摩挲著茶杯，輕聲笑了起來，笑容狡黠燦爛，讓人挪不開眼。

“這是第一件事情，第二件事情，你去見過顧鐸？”

“嗯。”夜卿安抿了口茶，輕輕點了點頭：“見過了，就在你的離火閣。”

“我聽餘傑說，你問了他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麼小花什麼小黃的？”

夜卿安嗯了一聲：“我心中……有一些猜測，只是這個猜測需要顧鐸來給我證實。可是顧鐸如今那副模樣，我想要證實的事情幾乎就卡在了那裡。”

頓了頓，夜卿安才又道：“我聽我身邊嬤嬤提起，顧鐸曾經與我姑姑有過一段曾經。我在想，若是我易容成我姑姑的模樣，再去想方設法地撬開顧鐸的嘴，不知道有沒有可能。”

顧鐸在離火閣，夜卿安想要見到顧鐸，自然避不開浥墨栩，夜卿安便也不隱瞞，只漫不經心地道：“我正在讓九霄給我準備人皮面具，等著準備好了，我就再去試一試。”

浥墨栩應了一聲，沒有作聲。

倒是夜卿安有些意外他的態度：“你難道不應該阻止我嗎？”

浥墨栩嗤笑了一聲：“我阻止你做什麼？若是以前，我興許還會阻止阻止，因為擔心顧鐸會突然發狂傷了你，可是如今你已經是至尊者，顧鐸想要傷你不易，你想要去試就去試就是了。”

“且我之前也說過的，顧鐸的身上，的確是藏著不少的秘密，這些秘密，其實我也十分好奇。我好奇，當初顧鐸在司幽國，前程錦繡，為何卻突然選擇投敵叛國。好奇，他後來又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會變成這樣。”

夜卿安輕笑了一聲，這句其實我也好奇，說的倒是格外的情真意切。

“那就好。”

夜卿安轉過頭，有些好奇地覷著浥墨栩：“遷安那邊，情形如何了？你身為這一場叛亂的主謀，都不關心一下的嗎？”

“不必關心。”浥墨栩一臉的漫不經心：“遷安自古便是流放之地，流放到那裡的人，正如同很多人料想的那樣，都是窮兇極惡之人，浥雲奎想要平定那邊的叛亂並不容易。”

“且，我自然也放了人在那邊的，放了一個……假的浥墨栩。”

“假的浥墨栩？”夜卿安眨巴眨巴眼，歪著腦袋想了想：“既然是假的浥墨栩，為了混淆視聽的，那遷安的那個浥墨栩，應該用的是端王爺六年前的容貌吧？”

見浥墨栩只掀了掀眼皮子，並未反駁，夜卿安想起此前聽聞的那些關於浥墨栩的傳言，眼中好奇之色更重了幾分：“端王爺六年前，長什麼模樣啊？說起來，我倒實在是有些好奇呢。傳聞中都說，六年前的端王爺容貌十分出眾，是無數閨中女子的夢中情人，我卻從未曾見過端王爺六年前的模樣。是不是，我到了遷安之後，就能夠瞧見了？”

“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倒是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浥墨栩險些被口水嗆著，咳嗽了幾聲，才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