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一時激動拉著七月就想去給督主報喜,不想卻被七月反手捂著嘴又拽出了院子。
“傻小子你是不是歡喜糊塗了?你這慌慌忙忙的要怎麼說?
你說你把督主尿褲子的事情透露到夫人那兒去了?
信不信督主一掌把你拍地裡拔都拔不出來。”
小豆子頓時嚇得一縮脖子,虧了七月提醒不然他真是要闖大禍了。
雖說他倆是好心結果也是皆大歡喜。
但如果督主知道自己那麼難堪的事情被夫人知道估計會恨不得拉著他倆同歸於盡。
七月看他這傻樣撲哧一聲笑了,
“先穩穩心神對對口供,這都半夜了也不差這一會兒。
我半路上想好了,如果督主問起來你就說我晚飯的時候來一趟說請督主吃晚飯,你看督主沒掌燈以為督主睡了就讓我回去了。
之後督主問話我來說,就說是夫人看督主沒來吃飯便緊著把荷包做完讓我送過來。”
小豆子連連點頭,這才又領著七月往院裡走。
屋裡的肖淵還在那裡呆呆的坐著連姿勢都沒變一下,都快兩個時辰了,也不知道都想的啥。
小豆子站到門邊輕輕喚了聲督主,見裡面沒回應又稍微提高了聲音道,
“督主,夫人院裡的七月來了,說是夫人讓給您送東西。”
這次肖淵終於有了反應,說了聲進來,聲音卻乾啞難聽。
小豆子推開門,看著黑暗中端坐在桌前的督主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若七月不來這一趟恐怕督主會枯坐一夜吧。
小豆子緊走幾步去點上燈,火光終於溫暖了屋子,連肖淵慘白的臉也染上一絲溫度。
七月恭敬的行了個禮將盒子開啟放到桌上,
“督主,這是夫人為您做的荷包,因著一直學不會打絡子才剛剛做好。
這底下墜的是同心結,夫人學了好久才學會。”
肖淵拿起那個針腳還有些粗糙的荷包手指有些微顫,
“夫人,可還說了什麼?”
七月知道她跟夫人的對話絕不能讓督主知道,想著夫人反正有意便大著膽子扯謊道。
“夫人說……說她喜歡督主。
就是督主總躲著她怪讓人傷心的。
夫人還說,還說:
你告訴那狗男人有臺階就趕緊下,我荷包都送了,明日他再不來哄我我就不跟他好了。
肖淵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容,
“是她會說出來的話,還有呢?”
還有?
什麼還有?
她家督主以往也沒這麼磨嘰怎麼還問起來沒完了?
七月不由得有些緊張,關於督主隱私那部分是絕對不能透露一個字的,真被揭開夫人或許沒事她跟小豆子肯定要倒大黴。
可是現在督主一直問她要怎麼圓過去?
我去,以前沒咋編過瞎話這活兒她不熟啊。
肖淵看七月沉默不語皺了下眉頭,
“說!”
單單一個字就壓迫十足,七月後背都要溼了,急中生智決定決定破罐子破摔。
反正是夫人自己說過的話丟人也沒丟到外頭去,起碼能先堵了督主的好奇心。
想到這兒七月閉了閉眼,“夫人說,要不是督主功夫太好她打不過早就把您拖上床了。
還說想走捷徑,讓小豆子一包蒙汗藥把您放倒她要霸王硬上弓。
一次不行就兩次,徹底吃幹抹淨,讓您嘗過滋味就知道她的好了。”
七月這虎狼之詞一出小豆子汗都要下來了。
夫人您老人家太看得起我了,您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