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蘭見肖淵靠不住本想偃旗息鼓,可看著江心雨明媚的笑臉這火就怎麼也壓不住。
恰好這時葉肖疼醒了呻吟一聲,許青蘭趕緊撲過去給葉肖擦汗。
“小葉你怎麼樣了,你的腿斷了千萬別動,大夫馬上就來了。
嗚嗚嗚,都怪我不好。
既然淵哥哥家裡不歡迎我讓我去住客棧就是了,何苦跟夫人起爭執遭此橫禍。”
許青蘭說完又轉向江心雨,“便是夫人容不下我也不該對小葉下此狠手啊。
不過幾句口角就打斷腿,這也太狠心了。”
這句話可把江心雨氣笑了,戳著肖淵的肩膀示意他別裝啞巴。
肖淵乾咳一聲立刻反駁道,“表妹這說的哪裡話,我夫人最是良善何時說過不招待親戚了?
至於十二,這不孝子對自己義母不敬活該捱打。”
江心雨也附和道,“孩子不打不成器,他表姑你就別操心了,我們當爹孃的知道怎麼教育孩子。”
神他媽的他表姑!
許青蘭一直吊著葉肖扮演知心姐姐,如今這句表姑可把她噁心的不輕。
躺在地上的葉肖聽著這話險些又昏過去,尤其是義父的態度讓他難以接受。
他才離開一年多這督主府就變天了嗎?
義父怎麼可以對他如此狠心,他腿都被那女人打斷了竟然還怪他不好?
狗屁的義母,那江家女還沒他大呢。
,!
可無論這倆多不願意,肖淵擺明了站江心雨,倆人一個憤恨一個幽怨也只能暗氣暗憋。
江心雨淡定地往搖椅上一靠又拿起一塊西瓜,還笑意盈盈的招呼許青蘭快坐。
她可是個好客的主人家,親戚來了自然是要熱情招待的。
剛說完大夫也到了,葉肖被抬回了自己的院子醫治。
許青蘭猶豫了一瞬還是沒有跟過去,期期艾艾的盯著肖淵似有萬種柔情要訴說。
江心雨好似沒看到許青蘭眼睛盯在肖淵身上不放,一邊啃著西瓜一邊淡淡道,
“小豆子,傳人請家法。”
肖淵頓時一激靈。
我靠,不會要打我吧?
別呀,好歹給我留點面子,咱們屋裡打行不?
藤條鞭子隨意,不解恨掐咪咪打屁股也行,夫君保證乖乖不反抗。
肖督主內心戲挺豐富面上卻不露,盤算著萬一夫人說打他就先跑為敬。
子曰,小杖則受大杖則走。
好歹他是堂堂督主不能讓下人看了笑話。
小豆子可比管家看得明白,夫人一聲令下立刻傳人,連督主給他使眼色都裝著看不見。
得罪了督主怕什麼的,夫人能保他。
若是得罪了夫人才是真作死,督主別說求情了,不落井下石都是良心發現。
他又不傻,哪可能連大小王都分不清。
督主府的效率自不用說,很快幾張條凳和幾個手持雞蛋粗棍棒的僕役就準備妥當了。
江心雨淡淡的瞥了管家和那兩個護衛一眼,
“管家三十這倆一人五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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