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研究的太投入院門口來人了都不知道,直到肖淵輕咳一聲才反應過來。
江心雨沒想到肖淵今天這麼早回來驚喜的撲過去抱著脖子就親了一口。
賀章已經習以為常躬身行禮叫了聲督主,倒是葉肖驚得目瞪口呆連叫人都忘了。
他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如此不要臉大庭廣眾就敢親他義父,更沒想到他義父居然是一臉欣喜的樣子。
義父是被人奪舍了嗎?
以往他稍微活潑一點都沉著臉讓他穩重。
那現在這個笑得一臉盪漾眼含秋水的男人是誰,這哪兒穩重了?
肖淵被夫人親了一口心情不錯,轉頭看到傻愣愣的義子頓時沉了臉。
“越大越活回去了,連叫人都不會了?”
葉肖臉一僵趕緊行禮叫義父。
沒錯了,還是他那個龜毛嚴肅不苟言笑的爹。
只是他今天才知道,原來義父也可以笑得那麼燦爛眼神那麼寵溺,只不過這些都不是給他的罷了。
媽蛋的,難怪這女人如此囂張,得寵的就是不一樣啊,他這次輸的徹底。
肖淵看倆燈泡還不走輕咳一聲,賀章秒懂立刻推著葉肖離開。
本以為督主多日未見小葉能跟小葉說兩句話,看來是他想多了,有夫人的時候督主眼裡誰也看不見。
葉肖也是這麼想的,出了院子後沉著臉不高興,鬱悶的問賀章這倆是不是一直是這個相處模式。
賀章輕笑,“你要真想知道督主和夫人怎麼相處何必問我,問小豆子和七月姑娘不是更快?
你們也都是相熟的,他們說話你應該更信吧。”
本來是一句調侃的話沒想到葉肖還真聽進去了,特意讓自己的丫頭看七月什麼時候有空叫過來一趟。
他以前確實有點太想當然了,總是以自己的認知揣測義父的想法。
今天看了倆人的相處他才覺得,若是那女人真心喜歡義父能讓義父開心,認她這個義母也不是不行。
電燈泡離開後這沒羞沒臊的兩口子好一頓膩歪,只是這次肖淵帶來的不是什麼好訊息。
徐州水患已經上報了,今日朝堂就在討論這件事。
快則三天少則五日他估計就要離開。
江心雨頓時心裡一慌,抱著肖軒的手又緊了幾分。
這個時代醫療水平低下災區物資匱乏,肖淵這一出去危險係數直線增加。
再加上交通不便通訊受阻,她覺得她在家裡能等到抑鬱。
江心雨躊躇了半天想跟肖淵提出讓她隨行,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她心疼肖淵肖淵同樣心疼她,災區又不是什麼好地方。
肖淵若是知道她有這種想法估計會嚴防死守甚至不惜把她關起來。
那就只能換個思路。
江心雨知道肖淵在什麼時候最好說話,到了晚間特意換上了新做的情趣紗衣使盡渾身解數誘惑。
肖督主在夫人面前一向沒什麼自制力,再加上要離開好久更想在離開前夜夜笙歌。
夫人都把自己擺盤了那還等什麼?
當然是上手開吃。
一個蓄意勾引一個想在離別前放縱,天雷勾地火比以往玩得更加激烈。
暗衛早就羞的跑到了院外,倆人放肆的歡愉聲連外面的蟬鳴都蓋過了。
江心雨鹹魚的時候是真鹹魚,活動起來也十足的精力旺盛。
彷彿就跟駱駝儲水一樣,以前睡的那些懶覺攢的精力全用上了,整個人就跟刻了興奮劑似的。
白天跟兒子兒媳研究應急手冊收拾東西,晚上纏著肖淵夜夜笙歌堪稱勞模。
肖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