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好好的詩詞賞析大會硬是變成了春宵苦短,江心雨早起時揉著痠疼的腰一陣咬牙切齒。
她的意志實在太不堅定了,怎麼就稀裡糊塗的又讓那狗男人給吃了呢。
果然青樓那些賣藝不賣身都是扯淡,色心上來誰還有閒心討論詩詞歌賦。
李白杜甫的驚世之作都沒勾住這狗男人,她該驕傲一下自己的魅力太大麼?
可老這麼縱慾也不是事兒啊。
肖淵對於她來說就像是減肥路上的炸雞啤酒高考路上的小說漫畫。
香是真香,但也真耽誤事。
為了警示自己不可荒淫無度江心雨居然讓人拿來了掛軸寫了戒色兩個字掛在牆上,幾個丫鬟想笑不敢笑憋得臉都紅了。
江心雨冷哼一聲直奔演武場,哪怕身體有些痠軟也在盡力補著前兩天的進度。
笑吧,有什麼好笑的。
魯迅先生寫了一個早字就再也沒遲到過,她就不信自己這兩個字一點作用沒有。
還別說,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這幅書法作品成了他們兩口子沒羞沒臊py中的一環。
江心雨現在的作息時間很規律。
早晨是照常起不來的,起來後吃完午飯就去演武場一邊後悔縱慾一邊練習她的體能。
練上兩個時辰開始憑藉記憶默寫一些她認為有用的東西。
等肖淵回來倆人聊一會兒天吃晚飯然後再探討一下某些大逆不道掉腦袋的勾當。
聊著聊著又被不知不覺被那狗男人拐到床上去。
肖督主真的是學壞了,不僅行為越來越開放竟然還玩起了反向色誘。
也不再像以前那麼沒見識一味猴急,反而挑豆的夫人不上不下趁機要條件。
非要讓夫人在那幅戒色上邊寫了不要兩個字才肯繼續。
於是……
戒色變成了……不要戒色,不會戒色,不可能戒色。
直到那捲軸都沒地方下筆了肖淵才放過她。
江心雨真的要哭了。
這狗男人能探到她的漏洞她卻抓不住對方的把柄。
都把她全身上下吃了好幾遍了肖淵那褲子還是系得結實。
全身對半身,她太吃虧了。
可尊重對方的隱私是她提議的。
肖淵不問她詩詞的來歷她也不能強扒肖淵的褲子,自己做的孽含淚也得忍下來。
再等等吧,早晚有那一天的。
其實有幾次她雖沒睜眼但也並沒睡熟,肖淵曾小心的拉著她的手摸過那處。
凹凸不平斑痕凸起,不用看也知道大概是個什麼情景。
雖說對於她這個連巨人觀都見過的準法醫來說幾道疤痕真的不叫事兒,可肖淵抖的實在太厲害了。
對方趁她熟睡這麼做應該是鼓足了所有勇氣,她怕萬一出聲把這傻子嚇個好歹的只能裝作不知。
反正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她可以等,等肖淵心裡的不安慢慢散去。
江心雨之所以縱容肖淵連續幾個晚上折騰也是因為那次感受到他的不安,可再怎麼心疼他也不能沒完沒了啊。
冰糖肘子好吃也不能頓頓不落,於是,肖督主的再一次求歡被拒絕了。
這次江心雨很堅決,再怎麼色誘也沒用,以後都嚴格執行做一休二。
肖淵覺得委屈死了,晚上睡覺也不肯老實,不是偷偷親一下就是可憐巴巴的拽衣袖。
可這次夫人鐵了心不理他,肖督主為了不被踹下床也只能委屈巴拉的攬著老婆的腰純睡覺。
行吧,休息兩天就休息兩天,饞兩天再一口氣吃個飽應該滋味更好。
肖淵可憐巴巴自欺欺人哄自己的話惹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