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沒想起來這茬還好,一聽說舅母要離開了江心雨頓時一陣不捨。
可惜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她也只能趁舅母還在京城時多跟舅母相處一段時間了。
肖淵這一天過得倒是挺愜意,心情好看什麼都順眼,甚至還有閒心找了一些有趣的卷宗回來哄夫人。
只是沒想到夫人蔫蔫的,一問才知道,說是舅母下月就要回江南了她有些捨不得。
剛才還信誓旦旦要幫夫人解決難題的肖督主尷尬的摸摸鼻子,
“這個真沒法子,我總不能把舅母抓起來讓她不能離開京城吧?”
江心雨忽然坐到肖淵腿上一把攬住他的脖子撒嬌道,
“夫君~,要是人家跟舅母去江南探親……”
肖淵笑容一僵立刻緊緊把夫人抱住,
“不許,不許離開我。”
可能是覺得自己語氣太嚴厲了,肖淵又放柔聲音蹭著江心雨的臉頰呢喃道,
“夫人怎麼可以拋下為夫,沒有你我可怎麼活?”
江心雨擺弄著肖淵的頭髮冷哼一聲,
“前28年沒認識我的時候你不也活的有滋有味的嗎?
小心眼兒,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我是出嫁又不是出家!
咋的,嫁給你就得斬斷塵緣連串親戚都不許了?”
“許,誰說不許了。
我可以不管你串親戚,但夫人你也不能剝奪我晚上抱著媳婦睡覺的福利。
夫人若是能日行一千夜走八百當天來回,別說去江南了,你去塞北去大漠為夫都由著你。”
江心雨撲哧一聲笑了,“油嘴滑舌。
何方妖孽還不快快現出原形,把我家那個矜持靦腆一說話就臉紅的小夫君還回來。”
說著話這貨還不知羞的扒開肖淵一側的肩膀,
“讓我檢查一下,我記得昨晚我可是打了記號的。”
肖淵好脾氣的由著她作亂,以往冷冰冰的眸子染上一抹笑意盛滿了萬千溫柔。
冷峻的臉上也逐漸染上緋紅,在夫人的小手摸上牙印的時候傾身吻了過去。
門口的小豆子和七月在夫人坐上督主腿的時候就悄悄退到院門口了,遠遠聽著那夫妻倆沒羞沒臊的調笑倆人都是一陣尷尬。
果然老房子著火燒得更旺,不怪他們督主沒出息,這夫人簡直就是妖精轉世。
不光膽子大還會撩,撩得他們督主節操哐哐往下掉。
今兒早上小豆子伺候督主換衣服的時候可看見了,滿背的抓痕肩膀上還有幾處牙印兒,不用想也知道戰況激烈。
他們督主也算是天賦異稟,從見到夫人臉紅心跳連手都不敢摸到現在吃幹抹淨夜夜笙歌好像也沒用多長時間。
小豆子有點心疼前些日子擔心督主的自己。
還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啊呸,應該是大太監不急小太監急。
他就多於操那個閒心。
江心雨本就不是多有節操的人,剛剛食髓知味的肖淵也正是嘴饞的時候。
倆人本來是坐在桌邊說話的,說著說著又滾到了床上。
只不過這次江心雨沒急著熄燈,將肖淵上衣扒開摸著人家的胸肌腹肌好一番耍流氓。
肖淵本來還有些緊張怕夫人忽然扒他褲子,見江心雨的小手只流連在腹肌上稍稍放了心,反客為主也將夫人的衣服扯下。
雖說以往映照著月光和夜明珠的光線看過但畢竟看的不真切。
如今燭光透過粉色紗帳映照在夫人面板上,那一身雪白如玉又透著嫣粉的肌膚看的他直咽口水。
江心雨擺出個撩人的姿勢用食指挑起肖淵的下巴嘬嘬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