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雨扒拉著一朵粉色月季剛想跟七月問問品種就見一群五顏六色的少女氣質洶洶的奔她走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個穿著偶合色儒裙的,見到江心雨立刻罵了一聲賤人。
喲呵,看來是來者不善。
江心雨也沒客氣,笑意盈盈的看著她誇讚道,
“這誰家姑娘這麼有禮貌上來就做自我介紹,你好啊,賤人小姐。”
柳菲菲沒想到一些日子不見江心雨變得如此牙尖嘴利,聽著周圍似有若無的嘲笑聲頓時怒了。
“江心雨你才是賤人,不學無術粗俗不堪,就你也配跟我們站在一處。”
江心雨嗤笑一聲,“原來你是在罵我賤人啊,那這麼說你很貴嘍?
多少錢一晚?
出不出臺子?”
這話一出幾個未婚姑娘立刻羞紅了臉,柳菲菲氣得臉都白了,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找不出什麼話反駁。
江心雨嘖嘖兩聲,就這個戰鬥力還敢跳出來替人出頭,她都不好意思上大招了。
另一個淡綠衣服的姑娘扶著被氣哭的柳菲菲皺眉道,
“姐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小姐妹口角幾句說開了就是,你怎可把菲菲比作……比作”
氣哭了個沒腦子又蹦出來個死綠茶,連妓女兩個字都說不出口還敢跟我鬥?
江心雨不屑一笑,“誰跟你姐姐妹妹的,我爹是禮部侍郎江淮我夫君是東廠督主肖淵。
上來就叫姐姐,你是想跟我一個爹呀還是想跟我同侍一夫?
認乾爹出門左轉去江府上認,
想做妾出門右轉去東廠自薦枕蓆,
總之別來這打擾我,你身上的綠茶味燻到我了。”
杜芳芳原本準備了一堆黑鍋軟刀子都沒來得及出口便被江心雨臊了個滿臉通紅。
她本想解釋叫姐姐只是想表示親近,可看著江心雨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又混著眼淚把這話嚥了回去。
杜芳芳有預感,只要她敢開口江心雨肯定還有100句等著她,再讓這賤人說下去她的名聲就沒法要了。
以前的江心雨明明不是這樣的,難不成從姑娘變成了婦人便什麼葷話都敢說了嗎?
她太草率了,不應該貿然趟這趟渾水。
此時另外幾個小姑娘也都後悔了,看到這倆先鋒的下場誰也不敢吱聲了。
趙真真卻憋不住,幾步上前指著江心雨的鼻子怒罵道,
“你這惡毒女人不過是仗著我們是姑娘家臉皮薄才如此欺負人,有本事跟我去花廳讓眾位長輩評評理。
惡意造謠抹黑她人閨譽,我就不信沒有人能治得了你。
姐妹們不必怕,我們這麼多人作證就不信她能顛倒黑白。”
江心雨看著這個前小姑子都氣笑了,
“你上輩子是麻袋投胎啊這麼能裝?
不知道什麼叫先撩者賤嗎?
我好好的在這兒賞花你們衝過來對我狗叫,我又不是你們老子娘憑什麼慣著你們?
一個個的被人挑撥幾句就上趕著給人當槍使。
腦子是日用品又不是裝飾品,麻煩有時候也稍微動一動。
我是貴是賤人品好壞跟你們有一文錢關係嗎?
這麼喜歡主持正義怎麼不去五城兵馬司當值,管閒事的同時還能領一份餉銀呢。
還有你,江晚秋!
我最近記性不好,麻煩問一下,是不是我又給你臉了?
嘴閒就去舔馬桶,再敢背後嚼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江晚秋一看火燒到自己身上立刻眼淚汪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姐姐誤會了,我沒有。”
江心雨呵呵,“你的意